王秋月看向蘇星,發現蘇星臉色平靜,完全沒有被羞辱的惱怒,似乎對這一切都不在意。
這副淡然姿態,更是讓王秋月心裏感到愧疚。
她想要解釋幾句,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嘉豪,你三叔請的軍醫已經到了,我們快去迎接。”
中年男子一張國字臉,麵色威嚴,正是王秋月的二舅舅,陳經緯。
陳經緯看到了王秋月,打了一聲招呼,就快速朝門外走去。
“表姐,你不要帶這個人去給爺爺看病,否則爺爺出了什麽問題,後果你承擔不起。”
陳嘉豪跟王秋月說了一句,轉身朝門外走去。
就算陳嘉豪不說,王秋月也不會帶蘇星進去給外公看病了。
人家軍醫都已經來了,還怎麽帶蘇星進去看病。
蘇星看病,肯定是要經過舅舅允許的,舅舅都不在,就不能看。
“秋月,你相信我說的了吧,陳嘉豪也是這麽認為的,你帶來的這個小子,就是個神棍。”
“還是趕緊把這小子轟走吧,免得到時候你難堪。”
陳嘉豪道。
王秋月對陳嘉豪厭惡到了極點,懶得理他,話都不想說。
董文輝暗自歎氣搖頭。
王秋月被一個小年輕忽悠成這樣,真是不知道怎麽了。
不管怎麽樣,自己一定要找機會弄這個小子一頓。
很快,門口傳來陳經緯的聲音:“白醫生,歡迎你的到來,裏麵請。”
王秋月朝門口看去,看到兩個舅舅,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王秋月的三舅陳經業是個軍人,是省軍區特種部隊的隊長。
他穿著軍裝,肩配上校軍銜,一張國字臉極有威嚴。
這次聽說父親病重,普通醫生沒辦法醫治,陳敬業就從軍區方麵,請來了一位軍醫。
這位軍醫名叫白浩軒,在部隊裏是非常有名氣,年紀輕輕,以精湛的醫術,立下不少功勞,升至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