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魏玄激动无比,满脸开心之色。
阿龙也跟着开心,心想只要他能学会绝命三针,以后便可出师了。
陆大通皱眉道:“,怎么,难道你们不想学?”
“不是、不是.……我们肯定想学!”
“那就看好了,我只教一遍,能不能看懂就看你们自己造化。”
“好的,师父!”
刷刷刷.……
随着陆大通一把银针掷出去,宛若机械打出去,全部钉在木人身上。
两人看着他发出银针,震惊无比,心想这不会是内力吧?
陆家父母也看愣住了,心想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这、这个不会使用内力发出来的吧?”
“好厉害,能轻易把银针掷出,太不可思议了。”
魏玄师徒震惊无比,看着木人张了张嘴巴。
“绝命三针非常讲究,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手法、力度、快、准、狠……”
“刚才你们可有看到了,我发针力度与速度,能看清楚吗?”
陆大通喝道,随后一把把所有银针攥入手中,完全看不清楚。
他们只看到一片虚影从眼前划过,什么也看不见。
随后他又开始示范一番,这次比刚才慢很多,这样两人就能看清楚,不然想要他们学会估计没有几年有点不可能,此针法难度系数很高,常人难以理解。
而魏玄应该没问题,他从医一生,什么针法皆见过,应该很快学。
每一针都快、准、狠、然后在下针时还需要轻轻晃动,玄妙无比。
魏玄看着他手法,然后探出一只手开始凭空学习。
不一会儿,陆大通便把绝命三针示范完毕,让他们自己领悟。
随后他睡躺椅上,笑道:“哎呀这种感觉真舒服,躺会儿!”
“你们两个好好练习手法,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慢慢练习!”
“好的师父!”
“是,师爷!”
两师徒站着练习,总感觉手法还是不对,又不敢询问。
陆大通躺着,双手抱头,看着两人手法不对,喊道:“手法,一定要注意力度!”
刷刷刷.……
两人各自拿银针开始练习,不断抬手,光是一个手法都能练习好久。
陆母看着两人练习,缓缓走来,说道:“儿子,这样合适吗?”
“什么不合适?既然想学习那就得先吃苦,手法很难练习。”
陆大通笑道,并未在意,然后躺着睡觉。
一晃下午时间过去,两人依旧练习手法,累得半死。
魏玄因为懂得针法比较多,已经练习好手法,然后教他如何刺中学位。
阿龙资质比较差点吧,依旧在练习手法。
晚上魏玄带着阿龙回去,没敢留下,想要回去继续练习针法。
父母还说他对神医这般,让他客气点,别把他当徒弟。
可已经磕了拜师礼,有什么办法,你就是不让他叫你师父人家不还得叫。
晚上吃过饭回去,他继续修炼天地玄经,吸收灵气……
此刻,他周身笼罩一层微弱光晕,玄妙至极。
午夜子时!
陆大通周身光芒开始炽盛起来,似乎在吸收周遭游历的灵气因子……
“我这.……难道要突破第一层了吗?”
他自语道,然后开始操控天地玄经来吸收灵气,好像有限制。
“该死,还差那么一点便可以突破第一层,还是失败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这地球灵气太稀薄了。”
陆大通咬牙道,不是因为灵气缘故,自己也不会屡次失败。
“气死我了,还差一点丹田便可转动一个大周期,看来我需要灵气。”
“大通、大通还没有睡觉吗?赶紧关灯睡觉!”
老母应该夜跑,看着他房间灯火透明,在门口喊道。
咔!
瞬间他立马关灯,躺**睡觉,生怕老妈又来教训他。
翌日!
陆大通如往常那般,前去医馆,准备做生意。
他刚打开门卷帘门,一位女子便走过来,笑容满面……
“陆神医,陆神医……”
她正是昨日那位来闹事之人,不知突然来医馆有什么事情。
陆大通正吃早餐,她笑道:“陆神医,你起这么早啊。”
“哎是你啊大姐,感觉怎么样?”
“你还别说,昨天你把我脸上治好了,我老公现在可粘人了。”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有时候也要把控分寸。”
“好,我会记住的。”
大姐笑道,然后坐了会儿,帮他打扫医馆。
陆大通有些尴尬,说道:“这个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没事,对了神医昨天我把你那个给秦怀礼,反而他哭了……”
哭了?
陆大通眯起眼睛,不知怎么回事,心想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只是写了一个联系方式与地址,让他去寻找一位朋友兴许能收留他。
他确实是个人才,可心胸狭隘,容易产生嫉妒心。
“希望他能改邪归正,别老是干一些阴险之事,让人讨厌。”
“好阴险,昨日不是他我也不会来你们店里闹事,太坏了。”
“那不还是你自己心里问题,占小便宜!”
陆大通解释道,自己心里没问题,别人说什么也不会心动。
随后她聊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去……
大约十点钟,父母也过来,医馆也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一辆车子停外面,从**下来一位美女背着行囊……
她宛若做贼似得,东张西望,不知干什么。
随后她见没人,一股劲朝医馆跑过来,宛若一阵清风.……
嗖!
一瞬间陆家之人都未曾看清楚什么情况,是谁跑进去,要干什么?
陆大通满脸蒙圈,皱起眉头道:“刚才是个什么玩意,跑进去了?”
陆母眨巴着眼睛,摇摇头,也不太清楚。
“不是个耗子吗?”
“哎谁啊,你跑我们家里屋做什么?快出来.……”
“是我,伯母先让我躲一会儿。”
一道声音从里屋传入耳畔,有点像陈桃花生意,不知她干什么。
陆大通放下手中活,缓缓走来,喊道:“你逃难啊,背着行囊,干什么?”
“都怪你,昨天自己跑了,害得跟我依依……”
陈桃花不忿道,不敢从里面走出来。
此刻他想到昨天事情,不由嘴角上扬,心想她俩不会被围堵了吧?
“桃花啊,你不会真逃难吧。”
“对,我在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