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看我眼睛...”
郝聪明立马喝止大通,不让他看自己眼睛。
陆大通吓得一激灵,瞳孔瞪圆,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他还没有看出对方究竟得什么病,反而还不让他看他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大通有些不明所以然,惊讶道:“怎、怎么了聪明?”
“不能看我眼睛,绝对不能看...”
“为什么?”
他继续追问道,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
郝聪明神色有些慌张,立马戴上墨镜,似乎生怕别人看他眼睛。
见他这么说,陆大通更加好奇,说道:“你先进来...”
只见郝聪明从外面走进来,依旧慌张无比,撸起袖子,还露出锋利獠牙...
“你这...这究竟得什么病,你把眼睛给我看看。”
陆大通满脸震惊之色,只见聪明皮肤呈现青紫状态,一副阔口獠牙恐怖模样。
一时间他有些害怕,不知这什么病痛,可以让他如此。
郝聪明坚决不给他看,不知什么意思。
他强烈要求要看下眼睛,这时郝聪明才答应下来,还不能超过三秒。
当他看着对方眼睛呈现血红色,隐约间又感觉好像泛起青芒,让人诧异无比。
嗤!
下一刻,他感觉好像聪明眼中射出一道血芒,差点冲入他眼中。
他立马躲闪,终于知道什么原因,不让看他眼睛。
“好了,不能再看,再看就完蛋了!”
郝聪明紧张无比,赶紧戴上眼睛,生怕传染给他。
“你意思不让我看你眼睛,就是怕传染给我?”
陆大通询问道,只见他点点头,不想害别人。
这么多天不曾踏出房门半步就是不想传染给任何人,不然自己会很自责,很自责...所以一直等他回来自己才敢过来,否则真得半步也不敢踏出房门。
他还没注意,对方手指甲居然也长出这么长,有些渗人。
“你这手指甲,你把嘴巴张开。”
郝聪明把嘴巴张开,上下两颗獠牙,尖而锋利,极其渗人。
随后他询问道:“特征就是不能见到太阳,还有其它吗?”
“很想吃带血的东西,还有就是很乏累,一天24小时都想睡觉。”
“其它没了?”
“没了!”
郝聪明点点头,非常渴望阳光...
陆大通又摸了摸他肌肤,冰凉刺骨,神色由温和转变无奈。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呢,没道理啊。”
他脸色难看,又是跺脚、拍大腿,好像事态很严峻。
郝聪明见他如此,询问道:“大通我这怎么了,中毒还是什么?”
“对,你这是中毒,可能尸毒!”
“什么,尸毒?”
“还不是一般尸毒,而是尸体上真菌毒,你最近去哪了?”
“我没去哪,一直上下班,平时下班就回去,哪也没去。”
郝聪明解释道,他还是比较老实,平时没什么娱乐活动。
他有些紧张,问道:“这、这这真菌毒能治吗?”
“能治,过程很痛苦,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陆大通解释道,这是他头一次见真菌毒,还是自己朋友身上。
“你过来,把指甲剪了,还有就是...”
他一句话没补充道,一掌拍过去,把对方獠牙拍断,鲜血流淌。
郝聪明惨叫一声,痛苦无比,在原地跳脚。
随后他又喊道:“聪明把这两颗大蒜含在断牙上,不要让他长出来。”
“噗嗤、不是,不对我这牙齿断掉怎么说话漏噗嗤...”
噗嗤!
大通居然被他逗笑,见他说话不止漏风,还不时有口水流出。
随后他手指顺着对方尾巴根一直往上滑,一掌拍出,郝聪明咳出一口青色东西,也不知什么,看起来有些恶心,黏糊糊,宛若浆糊似得。
他让对方把衣服脱掉,用力猛搓他背后,然后扎出三针。
郝聪明龇牙咧嘴,好像很痛苦,身上血液开始流淌...
“哇塞,哇塞,好舒服啊...”
他说话说不清楚,还不停漏风,他还哇塞喊着。
陆大通老是忍不住想笑,喊道:“你赶快光着膀子,去外面晒太阳。”
“不是吧,我觉得你再忽悠我,这还不丢死人。”
郝聪明也不傻,他才不愿意去外面晒太阳,还要光着膀子...
“你去不去,你如果不去以后身体僵硬,就像电影里那个僵尸一蹦一蹦...”
“啊这,我去,我这就去...”
他听到要变僵尸,赶紧屁颠屁颠跑过去,蹲马路边。
一时间他满脸痛苦之色,好像太阳要把他灼伤,龇牙咧嘴。
陆大通也是为他好,现在每天调理,事后需要用各种祛尸药材帮他祛除骨头上尸体真菌,以免日后成为一代尸王。
这个真菌不是说所有人都能附体,也是根据人体质与骨骼...
不多时,陆父陆母从外面缓缓走来,还不望目光扫向马路边。
陆母说话比较有意思,说道:“大通你看那哪个吊毛光着膀子,在马路边晒太阳。”
陆大通正喝水,还没喝下去,一口喷出来。
老妈不明所以然道:“你怎么了,那吊毛是谁?”
大通忍不住嗤笑起来,说道:“那吊毛是聪明,哈哈...”
啊这...
老两口不知什么意思,他光着膀子蹲那里干什么,过往行人都骂他傻吊。
郝聪明委屈无比,不敢露出面容,使用口罩裹着。
“你让他光着膀子在那晒什么太阳,聪明快进来,别听他的。”
“不行,晒太阳是好的,他现在生病必须晒太阳。”
“什么病?”
“现在还不清楚,先晒太阳吧,兴许会好点。”
陆大通解释道,一直让他晒到下午,太阳落山。
郝聪明终于穿上衣服,此刻感觉不像以前那样浑身冰冷,反而舒服很多。
“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好像是哦,我现在能见人,眼睛应该没事吧。”
他狐疑道,生怕传染给别人,自己就成为祸害。
陆大通解释道:“没事,不回了。”
“大夫、大夫、麻烦帮我治下病!”
一位男子差不多而立之年,大喊道,站在门外。
突然他看见郝聪明浑身发抖,好像有些害怕,似要臣服在他脚下得冲动。
他哆嗦道:“我、我被狗咬了,能不能治?”
“可以...不对你这不是...”
“是的,就是狗咬的。”
陆大通有些惊讶,见他不愿意说,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那伤口已经浮肿起来,两个很深牙印,不可能说狗咬所致,以他看来对方也是中了尸毒。
他眼睛与手指甲开始有变化,与常人不同。
索性他拿着几种药物捣碎,在药酒中搅拌,然后敷在伤口上。
当时男子惨叫一声,好像很痛苦,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