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恭畢敬，與溜須拍馬，完全是兩個概念。
林應龍吃了個閉門羹，但絲毫不敢生氣，隻能老實的閉上嘴，站在一旁。
由於是專人燒菜，所以出餐速度很快。
等了半個小時後，方卓提著外賣，從身上拿出一張支票，擺放在桌子上：“我不喜歡欠人情，上次的事，謝謝了！”
而林應龍看到百萬支票後，非但沒有驚喜，反而皺起了眉頭：“方......方先生，這......”
他，缺的是錢嗎？
方卓這麽做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以商業思維去考慮，在人情社會，怎麽可能有人不喜歡欠人情呢？
要麽是身份太高，屬於獨一檔的存在，沒必要拉扯人際關係。
要麽就是嫌棄他身份太低，不配方卓欠下人情。
試想一下，千萬富豪，會欠一個平民的人情嗎？
而方卓顯然是屬於前一種，畢竟是第一戰神的師父，身份地位之高貴，早已不是他能攀爬的巔峰。
“如果嫌少，我可以在後麵，再添加一個零！”
方卓淡然的說了一句，上次隻是用了林應龍的座駕，其實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麽關聯，更沒有多大的恩惠！
但一百萬後麵加個零，那就是一千萬了！
如此話語，讓林應龍呆若木雞的倒吸一口寒氣，連忙愁眉苦臉的說道：“方先生，您......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您......您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這錢，我萬萬不能收，就當我林應龍為在北疆效力的兄弟，盡點心意了。”
他也不缺錢！
況且方卓的人情，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說不定到了關鍵時刻，就是護身符，免死金牌啊！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那段話裏，分明有敲打的意思，是在警告他，不要行賄。
隨即臉色一正：“方先生，您放心，我......我以後絕不會再這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