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的話說得慷慨激昂,他手下的人也表情堅定,隻有江逸有些害怕麻煩。
“江逸!搗毀基地你就別去了,你已經立了大功,剩下的事情就全交給我們了。”
江逸知道沈峰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有便宜就上,遇到事情就縮,江逸心裏可過不去。
“那怎麽行?”
沈峰把江逸拉到一旁,“你畢竟不是我們的人,沒有義務惹這樣的麻煩。再說沈甜她們還在你那裏,我可不想她們跟著出事。就這麽定了。”
“上次去不是說有駐軍嗎?你們就把駐軍帶上。估計那裏應該沒有撤,不然那老東西不會冒險來殺我。”
江逸直接回了書店,老關和酸秀才正在下棋。
“小郎中!你在哪兒弄的血?”
“哦!我出去給人治病了,患者弄的。”江逸不想沈甜她們擔心,粟爐道還真是個馬蜂窩,江逸的腦海現在還有張公那張猙獰的臉。
還有那天在沙漠,抓住的人全都咬破了毒牙自盡了,那得多大勇氣?
本來都是電影才能出現的情景,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看到了。
“我先進去換件衣服。”
酸秀才看出了江逸臉色不對,跟著江逸到了內院。
“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張公!那老家夥沒跑,化妝成個掃地的留在了張家。他臨死前吐了一大口血,我身上沾了些。”
“自斷心脈?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江逸隻好把經過講了,酸秀才聽完說道:“照你這麽說,那個基地應該有寶貝呀!而且還是了不得的寶貝,不然他不應該冒這個險。”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我得為外麵那兩個考慮啊?所以這次我還真不能去。”
酸秀才點了點頭,“那兩個丫頭長得是真漂亮,你小子豔福不淺。其實粟爐道我有所了解,他們是五鬥米教的一個分支,本來叫粟爐教,後來才改的粟爐道。其實是一個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