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好了,許記紙莊已經動工了!”
一大早,丁海便一臉憂心忡忡地走進一家客棧的房間。
身軀肥圓,摸著頷下令人惡心的一撮黑毛的楚敬城一聽,豁然從床榻起身,皺眉問道:
“當真?!”
“老爺,千真萬確,小的剛從那邊過來,看到有人在拆除紙莊了,老爺咱們要是不快點,恐怕……”
楚敬城緊皺眉頭,摸著頷下那撮黑毛,沉思片刻,繼而緩和了神色,道:
“陳師爺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不必著急,即便拆除了,我們依舊能夠建起來。”
“可是,老爺……”
丁海想說紙莊的設施都完好,拆了可惜了,可以直接利用。
然而!
他沒能說出口,便被楚敬城打斷,道:
“好了,丁管事,不必操心此事了,對了,今日再去那醉霄樓解解饞吧,不得不說,這個許茂倒是真有兩把刷子。這醉霄樓的味道,當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丁海一聽,也立刻想起了醉霄樓的菜肴美味,頓時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角。
隻不過需要預定啊。
但想了想,可以像上次一般,再次買通門口的夥計就行了。
一念至此,丁海立刻道:
“是,老爺!”
許寧和胭脂大早上去紙莊看了看,看到高翰領著人已經在熱水朝天的幹了,頓時很滿意。
直到快午時,酒樓要開午餐了,二人才到了酒樓。
然而!
一到酒樓,氣氛便是有些不對勁。
一眾夥計和朱玉堂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許寧頓時皺眉,問道:
“朱掌櫃的,這是發生何事了?”
“少東家,你可回來了啊,出大事了!”朱玉堂看到許寧二人,立刻神色焦急的迎上前。
這時,許茂也從後堂出來,愁眉苦臉,看到許寧,立刻道:
“寧兒,出事了!”
“爹,這到底發生何事了?”許寧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