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靦腆一笑:“陸老過譽了,我還當不得神醫,我們就在這進行第五療程的治療吧。”
“好。”
陸見山在躺椅上躺了下來:“楊神醫大可放手施為。”
兩人間氣氛和諧。
絲毫不見初次相見時的劍拔弩張。
“此次治療之後,陸老每日雙腿的活動時間,至多六個小時。”
楊軒邊插針邊開口:“七個療程之後,陸老就真正的健康了。”
七爺的雙瞳之中浸滿了淚水。
這是激動。
陸見山更是激動的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他便對楊軒說:“這全賴楊神醫的治療,陸家,我陸見山,絕不會忘記楊神醫的恩德。”
“七日後,我要舉辦一次宴會,邀請燕山市各界名流,前來見證。”
“我要告訴他們,老子再也不是那個需要坐輪椅的殘廢了。”
“我們在宴會上進行最後一次治療,如何?”
楊軒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在旁觀看的曹生這時插嘴詢問:“不知道老朽是否有幸,見證這曆史性的一幕?”
陸見山笑道:“曹神醫願意前來見證,這是我的榮幸。”
和對待楊軒的態度相比,更多了一分恭敬。
楊軒的醫術或許不輸給曹生,但兩人放在一起,任誰都會覺得曹生更加珍貴,這不隻是比拚的醫術,更是曹生行醫幾十年,積攢的資源太雄厚了。
楊軒輸就輸在了太年輕。
當然,不管是陸見山還是曹生,都不能否認。
楊軒來到曹生這個年紀的時候,其成就是要遠遠超越曹生的。
年輕是最大的資本。
不多時,陸見山的身上便滿滿當當的插滿了銀針。
陸見山的皮膚逐漸泛紅,一道白煙從他的皮膚上升騰而起,白煙中夾雜著一絲一縷的黑色物質。
“每次觀看,都歎為觀止。真不知道你小子這醫術從哪學來的,比我當年可是強多了。”曹生滿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