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快哭了:“四爺,我也不知道這破廠是您罩的啊。”
朱老四眉毛一擰:“你覺得老子建的廠破?”
黃毛抬起手就抽自己的嘴巴:“呸!呸!呸!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是您造的啊。”
隨之而來的就是無邊的恐懼。
本以為這任務輕而易舉,誰知道這裏麵還牽涉到了四爺。
跟朱老四相比,他們這些人,簡直就跟孩童差不多,哪方麵也比不上啊。
黃毛的眾多小弟也在嘰嘰喳喳的求饒。
“這不關我們的事,都是貓哥的決定啊。”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想回家,我再也不混社會了。”
楊軒重新走上前,看著涕泗橫流的黃毛:“現在還不說嗎???”
黃毛不停的磕頭,哭嚎道:
“對不起大哥,我真不知道您跟四爺有關係,求求您了,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一柄閃爍著凜冽寒光的鋼刀,突兀的出現在的黃毛的脖頸間。
持刀人正是光頭朱老四,他露出凶狠的笑容:
“楊哥問你什麽就說什麽,別給我打馬虎眼。”
混混的求饒聲仿佛被摁了暫停鍵,瞬間消失。
優顏的員工這一刻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黃毛一個冷顫,汗毛直立。
鋼刀緊緊的貼著皮膚,朱老四的表情在告訴他,隻要敢糊弄,他的腦袋就得搬家。
“是……是雅美的人。”
“真的?”
“我騙誰也不敢騙您啊四爺,真是雅美集團的人,我認識他,是雅美集團的保安經理,經常讓我幹這種事。”
“楊哥,這些人怎麽處理?”朱老四回頭問道。
鋼刀依舊懸在黃毛的脖子上,仿佛隻要楊軒一句話,鋼刀就會砍下去。
黃毛等人瞬間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楊軒的宣判。
有人承受不住這般巨大的壓力,屎尿齊流,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