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场战斗发生的期间,在涪州府上,县太爷闫文山正在和另外几城商量着如何分刮地皮的事项。
闫文山道:“我也就不多说,再坐的诸位相比都已经与那位见过面了。”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中都有数,所以该怎么做,我们也都清楚。”
“那接下来这要做的,就是我们应当,如何去分这块大甜糕。”
巩文成瞧着二郎腿,捏着旁边的糕点惬意的放进自己的嘴里,他一边慢慢品尝,一边眼珠子转溜道。
“这个甜糕的味道是不错,可是我们有的吃,还是说,我们吃得下?”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在座的到底有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这时另外一旁,一个尖嘴猴赛脸,干瘦干瘦,可看着却又十分猴精的人道。
“我说鼎州大人,你说这话可别带上我,我以前是鄂州县太,以后也只管鄂州。”
“这一个地,够我吃了。”
被怼的巩文成自然没什么好话,他两眼一横看了过去,眼神如刀,像是能够刮肉一样。
“整个长江水路都从你家门口过,你当然够吃。要我说,要不咱两换换?”
眼见两人就要这么给斗了起来,旁边的一个白白胖胖,戴高帽的男人开口。
“你们两个就别吵了,每次商讨个什么事,就你们两个老吵吵,有意思吗?”
“要我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你我分刮的事,而应该是我们该如何布防的事!”
随着他的话,其他几人跟着琢么了起来。
可作为涪州县太爷的闫文山就不干了,他两眼一瞪,圆溜溜的,里面还有点儿开始充血。
“不是,你个王炳成你说谁呢?”
“你的意思是本大人给你们送的提笔信有假是吧?”
“要我说,夏军没什么好怕的,不是说王庆和那个什么新军统帅,带着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吗?”
“可你看看到现在,这都几天了?”
“老子这个涪州还是好好地,甚至我给你们送的信,就是前天从我那几个手下传过来的。”
“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夏军被击退了多次。”
“在我这个一点多援的战术上,被夸得那强的夏军,我看,那就那样。”
“和那些之前想要过来称霸称王的土匪没什么两样。”
说着他越来越激动,不断的用手敲着桌子。
一看他这嚣张的样子,周围几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特别是尖嘴猴腮的鄂州县令朝另一边的胖子看过去。
“你看,人家闫县令是多自信,而且人家闫县令也确实不是吹的。”
“就几个月前,我记得有个叫什么脚什么大王的。”
闫文山立马接嘴道:“那是赤脚大王。”
鄂州县令顿时点头:“对对对,赤脚大王。”
“就是赤脚大王重进了你的府上,撒屎撒尿,可然后呢?”
说着他抬手指向闫文山,继续道。
“我记得那个赤脚大王在你的府上嫩是作威作福了半个月,然后以为天下无敌了。”
“然后找上了我们的闫县令,被轻松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