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俞淳解開禁錮,秦陽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終於回歸了控製,不再像之前那樣,宛如提線木偶一般被他人操縱。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下意識朝著身體兩側望去,不出意外的沒能感知到任何能量波動,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他知道,這又是一種極為恐怖的法門,不由對俞淳更加忌憚了。
“你確定,他真的不會插手決鬥?”秦陽問道。
餘鼎嬉皮笑臉,舔了舔嘴唇道:“肯定不會啊...因為我一個人就足以虐你了,何必還要勞煩他老人家呢?”
說罷,他挑釁地招了招手:“來,開始吧。”
秦陽麵無表情,眼睛裏如芒如電,精光外露。
“怎麽,你不會還不敢動手吧?你之前的那股囂張勁哪去了?”餘鼎看他還是沒有動手,眼神一動,繼續嘲諷道:
“你放心,打完之後,我不會直接殺了你,我會讓你在旁邊看著,然後慢慢玩你的老婆...嘶,長得真是細皮嫩肉...”
“還有另外兩個,我...啊!”
秦陽再也忍無可忍,悍然出手,直接一拳打在俞鼎的麵門上,鼻梁塌碎,鮮血四溢,整個人倒飛而出。
這還沒完,隻見秦陽一個閃身就移動到他背後,繼續狠狠踹出一腳。
“砰!”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傳出,餘鼎的衝勢瞬間逆轉,又朝著反方向飛去,重重砸在地上。
“咳咳...哈哈哈!”
餘鼎咳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地麵,雖然狼狽不已卻依然猖狂大笑:“你不敢殺我,你不敢!哈哈哈!”
他語氣癲狂,小聲充滿了嘲弄和不屑,整個人興奮得顫抖。
秦陽懸於半空之中,臉上絲毫沒有獲勝者的高興,隻有麵沉如水的寧靜。
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決,哪怕對方嘴上說得再好聽,他也不會把妻子一家的性命寄托於約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