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打完電話回到家,發現沫婉清母女倆正在看新聞,上麵報道著金陵最近的幾起群架事件。
劉蘭看得一陣害怕,說道:“最近金陵好像不太平,你們晚上就別出門了!”
沫婉清也點了點頭:“好像是晚上經常有人打架,都上了好幾次新聞了!”
突然,電視上播放了一則新聞:在金陵火車站發現了疑似東本奸細的三人,正試圖攜帶來曆不明的贓款逃往外省。
看著電視上被一群警衛按到的嫌疑人,劉蘭有些氣憤地說道:“這些不要臉的東西,放著好好的大夏人不當,非要去當東本人的走狗!”
說著說著卻發現有點不對勁,這電視上的人怎麽有點眼熟?
“誒,這些嫌疑人怎麽有點像你舅舅他們?”
聽到這話,沫婉清也不由得坐直了身體,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衣服和體格和舅舅一家確實有相似之處,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還真有點像,不過應該不可能吧?”
秦陽看得一陣暗笑,他能確定被抓的就是舅舅一家人,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沒想到這麽快就得到報應了。
劉蘭卻是冷笑一聲,沒好氣道:“就算真是他們,那也是活該!還是親戚呢,一來就順走一輛車,真是不要臉!”
看她氣得夠嗆,沫婉清趕緊上前撫背,幫忙順氣。
到了晚上,秦陽費了好大勁才得到沫婉清準許,再三保證會注意安全後才能出門。
走到樓下,他腦子還是剛才沫婉清擔憂的樣子,不由一陣感歎,自己當初做贅婿被她嫌棄的時候,哪裏想到會有這麽一天,能得到她的關心和擔憂。
也正因此,自己必須不斷變強,才能保證有自保的能力。不然就光憑沫婉清的姿色,如果自己真是個廢物,怕是墳頭草都長了!
開車來到地下拳場,徐慫已經等候在門口了,他一臉尊敬地對著秦陽鞠躬:“恭迎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