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蠟的熔點,在四十度到七十度中間,而缸中的蠟水,其實溫度隻有五十度左右,所以並不致命。
可全身被蠟水覆蓋的沫景楓,並不好受,就像烈火在皮膚上燃燒。
最重要的是,來自心靈上的恐懼。
他萬萬不敢想像,秦陽當真敢這麽做!
“你……”
老太君麵色沉凝,渾身都在顫抖,怒視著秦陽。
這是在向她示威!
是在挑釁她的權威!
“秦先生!”
阿福眉頭微皺,連忙上前說道:“縱算他犯下了滔天罪孽,畢竟也是沫家二爺,是老太君的親兒子,您讓老太君如何治罪?”
“老太君尚且無法治罪,難道您這個當侄女婿的,還能治罪嗎?”
如此回答,大方得體。
先是承認了沫景楓的罪過,隨後又想通過世俗觀念,逼迫秦陽放手。
隻能說,很委婉。
如果秦陽是一般人,未必敢動手,可他殺的人,實在太多了,內心早就麻木了。
“如此說來,奶奶早就知道他對我媽做的那些事?”
秦陽再次點燃了一根煙,並沒有過於急躁,有些事情,還是掰扯清楚比較好。
沫景楓是必死的,但他還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
那就是婉清集團的股權。
他不需要任何理由,也能宰了沫景楓,更何況現在是證據確鑿,又是沫景楓動手在先。
但老太君不一樣,畢竟是沫婉清的親奶奶,他下不去手,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妻子對他心存芥蒂。
阿福沉默了!
他是明白人,在沫家待了三十多年,什麽事情都看的通透。
沫景楓做的確實過分,但畢竟是沫家的繼任掌權者。
就算有罪,也不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老太君怒然道:“你不就是想要股權嗎?”
“我給你就是了。”
“老婆子我這一生,大風大浪,經曆的不少,你嚇唬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