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個強直性脊柱炎竟然被你說成要截肢,你還真是敢說出口,這麽看來,這些年被你診斷壞了的病人應該不在少數吧,我真替你們醫院感到悲哀,竟然讓你這樣的人當一名主治醫生,簡直是人民的悲哀!”
陸陽聽完黃天福的話,立刻冷聲笑了起來。
“你說什麽?”
“小子,你根本什麽都不懂,你以為你隨便紮兩針,病人的病就能好,那那些都是神棍手段,屬於封建迷信!”
“孟老,我建議立刻將這個小子給抓起來!”
黃天福看向孟國慶激動的說道。
“我相信陸神醫說的!”
沒想到孟國慶不禁沒有給黃天福麵子,反而是挺了陸陽一把,這讓黃天福猶如吃了蒼蠅一般,心裏不是滋味。
“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截肢的,我的軍伍生涯才剛剛開始,你要給我截肢,還不如讓我去死!”
孟憲誌冷冷的說道,他剛剛當兵一年,並且非常熱愛軍旅生涯,現在要給他截肢,簡直就是要了他的性命。
“孟老,這個病我剛剛說了,隻要針灸配合采藥堅持治療半個月,孟憲誌便可以活蹦亂跳,和正常人沒有兩樣!”
陸陽看向孟國慶淡淡的說道。
“嗯,陸神醫,我相信你,那就請你為小兒醫治吧!”
孟國慶對著陸陽點了點頭,立刻說道。
“哎,孟老既然你相信這個騙子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你就當我沒有來過,以後我也絕對不會為你兒子治病了!”
黃天福看到這裏,氣急敗壞的冷聲說道,然後帶著自己的兩個徐盛就要離開。
“這麽著急就要走了?”
“要不我和你打個賭怎麽樣?”
陸陽叫住了黃天福笑著說道。
“打賭?怎麽打賭?”
黃天福轉過頭,冷聲問道。
“我今天給孟憲誌治病之後,他便可以活動四肢,三天後,孟憲誌便可以下床走路,半個月後,孟憲誌可以去軍隊參加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