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敬酒,不過是因為左天出手還算闊綽,所以拉攏一下客戶罷了。
“幾千萬也算錢?這個仇,我肯定得報!”
微胖中年拿著一張紙巾,擦著嘴角的血跡冷哼道。
“在我薛大彪的場子,打我的客人。”
“有膽量!有意思!”
“李老板,你是我的朋友,今天這事兒,我為你出頭。”
“別說隻是一個小富二代,便是衙門中人,在我這也得老實眯著。”
薛大彪嘴角噙著冷笑,微微搖頭說道。
“彪爺,咱們去找他們談談話?”
薛大彪身後一名壯漢,當即上前一步問道。
“在這片區,我薛彪要見誰,還得主動去見?”
薛大彪皺眉反問。
“呃……是,是,彪爺,我這就去把他們帶過來。”
身後的手下身體一顫,隨後連忙帶人離開。
……
呂傑所在的包廂內。
眾人越喝越嗨,喝大了以後更是拿酒不當酒。
本身就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如今美女當麵,那更是誰都不服輸,各自拚酒。
“我說呂傑,你像個死人一樣往那一坐,幹啥呢?”
張超喝的麵色漲紅,斜眼瞥了呂傑一眼。
借著酒勁兒,他更是說話毫不遮掩。
而呂傑卻是宛若沒有聽到一般,仍舊是神色平靜。
不出兩天,張超所在的家族,必然會被打散。
呂傑又何必再此時,跟他進行毫無意義的口舌之爭?
張超伸手拿過一個杯子,就要給呂傑倒酒。
“張超,呂傑不會喝酒。”
“他的身體,也不適合喝酒。”
江欣雨當即站起來阻攔,一邊給呂傑使著眼色。
“我不會喝酒。”
呂傑知道江欣雨的意思,於是重複了一句。
“不會喝,也得喝。”
“你刪了雲婉的照片,還動手打了我。”
“要是換做別人,我天哥分分鍾找人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