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傑臨近病房門口,淡淡說了一句。
若說他這伏羲九針針灸術,其實並不用避諱旁人。
別說是江家這些人,即便是有名的醫界泰鬥,他也看不出個什麽來。
想偷師學藝,那更是不可能。
隻是,呂傑知道,若是讓江家眾人在旁邊。
那他施針的時候,江家一眾必然是少不了出聲幹擾。
人體穴位,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所以針灸刺穴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
一旦分心,可能就會得到相反的效果。
所以,呂傑肯定不會讓江流兒這些人,在他耳邊聒噪。
江家預充心中無奈,隻好讓開,讓呂傑單獨進入病房。
而這江城的醫生,聽說呂傑來到了這裏,立馬也出趕了過來,對呂傑的要求,盡數滿足。
病房內。
呂傑坐在輪椅上,靠近江老太太的病床邊。
此時江老太太雙目緊閉,臉色微微發白,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好。
呂傑一邊拿起酒精棉球,將銀針進行消毒,一邊緩緩搖頭。
“我知道你是想,將江家重振當年光輝。”
“但,無奈目光短淺,不能明辨是非,反而舍近求遠,將希望寄托在馮家之上。”
“你可知道,當年江家輝煌,是因江老爺子而輝煌,並非依靠他人。”
“你不把重心,放在教育江家弟子身上,卻是對馮權這等頑劣之輩寄予厚望。”
“到頭來,自家子弟無一能獨挑大梁之人,卻把江家命運,交到了旁人手中。”
“實在是,愚蠢至極。”
呂傑話音落下,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已經是盡數擺在麵前。
每一根長度都不同,不過看起來都是閃爍銀光,極其銳利。
“今天,我便救你最後一次。”
“這一次過後,是非恩怨,一筆兩清。”
“你若還是執迷不悟,那從此以後,江家是死是活,都與我呂傑,再無半點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