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傑跟這些人肯定關係不淺,你要是敢動呂傑,他們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啊。”
江恪守看著江流兒,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大伯,我知道,就算想對付呂傑,我也不會自己出手的。”
“如果真這麽做,我會跟權少商量,畢竟權少認識的人,可比我認識的多了去了。”
江流兒點了點頭,對著江家眾人說道。
而江老太太越是皺起了眉頭,輕輕咳嗽了一下,“不可以,這事兒不能做。”
“奶奶,怎麽了?”
江流兒皺起眉頭,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他覺得,呂傑雖然有點能耐,但自己隻要跟馮權一起出手,那就算他呂傑認識幾個人又能怎麽樣?
呂傑能壓得住白家,還能壓得住江城馮家不成?
“流兒,聽老太太的!”
看江流兒還想在說些什麽,直接被父親江恪守喝停。
“是!”
江流兒咬牙應了下來。
“我會讓人查一下這件事情的,在呂傑的情況沒有搞清楚之前,暫時不要說趕走他的話了。”
江老太太的目光掃向眾人,輕聲提醒了一句道。
“可是奶奶,攬秋集團那邊的合作……”
江菲的心裏有些不爽,提起了這一點。
“我會跟馮公子說的,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妄動!”
江老太太皺眉想了幾秒,隨後擺手吩咐道。
次日,白家企業總公司。
白興才和白俊,均是頂著一對熊貓眼,坐在辦公室沉默的抽著煙。
昨天晚上,他們是一夜都沒睡著,翻來覆去的擔憂著,直到現在,像是迎接審判一樣,默默無言的在辦公室中相對而坐。
呂傑沒有讓坤哥那些人動白興才父子二人的一根頭發,他的意思很清楚,對付商人就用對付商人的辦法。
於一名商人而言,打他一頓那不算什麽,影響了他賺錢才是比掘了祖墳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