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俊發想不明白，唐征比他更懵逼。
看著散去的記者和股民，唐征呆愣當場，“統帥，這，這……”
“你是想問，我明明可以將馮家一舉擊潰，為什麽要收手？”
呂傑俯視著下麵的馮俊發，淡淡反問。
“……是！”
唐征沉默了幾秒，連忙點頭，剛才那種局勢之下，馮俊發不可能突圍，雙重逼迫臨身，馮俊發怕是要當場變賣公司才能解決問題。
隻要呂傑再施加一點點壓力，馮家今天就要破產。
可呂傑卻放了馮俊發一馬，這讓唐征怎麽也想不明白。
“不要看結果，要看過程，你覺得馮俊發會失敗，馮家公司會垮，你覺得再逼一逼馮俊發就會放棄公司股權。”
“但我告訴你，我們如果要的多了，馮俊發死也不會簽字的。”
“溫水煮青蛙，才是對付馮家的最好方法。”
呂傑緩緩轉過身，語氣平靜。
以馮俊發的頭腦，他肯定知道馮家公司的股權才是根本，想翻身唯一的出路也隻有手上的股權。
一旦交出去，那就是殺雞取軟，往後再無出頭之日。
“可是，剛才那種情況，他不簽字也不行吧？不簽字他如何收場？”唐征皺著眉頭，接著問了一句。
“逼得太狠，馮俊發也不是不會用極端方法，有一條遊戲規則，叫破產保護，一旦馮家申請了這個，我將拿他再無辦法。”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今天就打垮他，那我們這段時間的損失，誰來承擔，誰來彌補？”
呂傑微微搖頭，嘴角掛著一抹自得的笑意，這場商戰他耗用了很多人力物力和財力，當然呂傑不在乎錢，可這不代表他要達成目的就大度的不計成本。
八年鏖戰，打過無數次仗，他什麽時候吃過虧？
這一次商場布局，他花費掉的所有資金，都要從馮家的身上翻倍的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