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啊,你先帶鬧鬧下去玩玩,等下再回來吃飯吧。”
玉山河對著裴南雪說道。
裴南雪沒有多問什麽,而是直接抱起玉天鬧就往樓下走去。
等裴南雪離開家之後,陳崢嶸很是隨意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聽你老婆說,你得了治不好的病?”
聞言,平南王難得的老臉一紅。
“她這麽急匆匆的找我,還讓我條件隨便提。”
“誒你說,你該不會是那啥不行吧?”
“放屁!”
平南王直接給整破防了:
“你他媽才不行呢!小兔崽子,說什麽呢。”
“不過嘛…”
平南王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我這個腰最近確實是不怎麽好。”
“但那是因為我日夜操勞政務導致的!”
陳崢嶸聞言,一樂。
以他的醫術,一眼就能看出來,平南王眼窩深陷,麵色發黃,一看就是身體虛的。
“是是是!”
“把你上衣撩起來吧。”
陳崢嶸說著,從隨身攜帶的醫療包裏將消毒好的銀針拿了出來,鋪在茶幾上。
“?你能治好我?”
平南王問道,他這個病看了許多的名醫,都一無所獲,他們隻知道讓自己多補補。
“廢話!我治不好你你老婆找我來幹嘛,趕緊撩衣服!”
“我跟你說,你小子老婆家庭啥的可都在江城呢,你可別想趁治病的機會弄死我啊!”
平南王一邊撩衣服,一邊還放狠話道。
“你放心吧,我有醫德,不像某人沒有下限,靠吃人血饅頭上位。”
被陳崢嶸內涵了,平南王倒也沒見得有半分不高興,得到了陳崢嶸的保證,他樂嗬嗬地撩開了上衣,等著治療。
陳崢嶸可不跟他客氣,兩根銀針快準狠地紮入了他的腰子裏。
“嘶……他麻痹的,疼!疼!疼!”
“我去你呀的,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