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如果被旁人看到,一定會驚出一身雞皮疙瘩。
隻見在陳崢嶸的手中,一根又一根的銀針直接紮入女孩的頭部,並且每一根銀針都有差不多十厘米沒入了頭皮,進入了顱內。
陳崢嶸同樣也是一臉嚴肅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女孩被發現再送來的時間,終究還是晚了一些。
此時她顱內積壓的淤血已經很多了。
他雖然有辦法將淤血排出來,但能不能醒來,還要看女孩自己本身。
過了大概五分鍾,他開始將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從女孩的頭頂拔出。
這些銀針的針尖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看上去有些許的嚇人。
不過看到這一幕,陳崢嶸卻是微微鬆了口氣。
此時女孩顱內的積血已經被他排了出來。
接下來,就真的隻能交給天意了。
陳崢嶸一邊將銀針放在床頭放著清水的小碗裏,一邊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雙眼緊閉的女子。
鮮血,戰火,村民們淒厲地喊聲。
王欣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知所措。
這一天,她永遠不會忘記。
如夢境一般。
一支滿裝備的現代化機械部隊竟然襲擊了她從小長大的村莊。
坦克的炮彈輕易地轟開村莊的青磚紅瓦平房,帶走了往日的寧靜祥和。
煙雨中的江南鄉村,或許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它會遭到戰火的洗禮。
那些惡魔般的軍人,他們似乎以屠殺為樂趣,他們殺死了自己的爹爹——一個一輩子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村莊的村長。
然後,那個親手對著自己爹爹開槍的男人,在自己的閨房裏,強上了自己。
這是她這一生最黑暗的時刻,她唯一的渴望,就是一死。
恍惚間,王欣雨的視野變得朦朧。
兩個站在光影裏的人,對著她露出慈祥的微笑。
“爹,娘,是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