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現場十分地安靜,隻有病患毫不掩飾的哭泣聲在會場響起。
自從腦瘤發展到晚期之後,便一直在壓迫著他的顱內神經,連帶著讓他的視力也嚴重下降,幾乎相當於雙目失明。
如今喝下陳崢嶸給的醋鹽水之後,他雖然不知道腦內的情況如何了,但隨著視力的恢複,他能夠直觀地感受到,困擾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年的疾病正在慢慢的好轉。
他滿麵熱淚,對著陳崢嶸磕著頭拜下去,長跪不起。
“謝謝…謝謝陳神醫。”
“您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啊…”
他仿佛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著自己的感激之情,隻是一個勁地給陳崢嶸磕著頭,一直磕到額頭都磕破了,臉上鼻涕眼淚混在一起,他卻毫不在意。
他剛剛獲得了新生啊!
和能夠活著相比,其它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了。
看到這一幕,魔醫的表情難看得仿佛活吞了一隻蒼蠅一般。
這個廢物竟然真的把病患給治好了!
難道真要自己這個高貴西方民族的子孫向一隻黃皮猴子去跪下叫爸爸?
絕不可能。
此時陳崢嶸當然不知道魔醫的心理活動,就算知道了他也沒打算放過他。
陳崢嶸輕描淡寫的來到魔醫身前:
“剛才某人怎麽說來著,我治好了病人,他要如何?”
聽到陳崢嶸的話,魔醫的麵色一下變得慘白。
“怎麽可能…這不可能,這完全不符合科學啊…”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知道了!”
魔醫忽然大喊道:
“這個人,他根本就沒有得病!你們兩個根本就是在演戲!哼!你們兩個低賤的黃皮猴子,竟然敢合起夥來套路我這個高貴的撒克遜人!不知死活!”
“沒錯!就是這樣!否則你怎麽可能用這種垃圾治好腦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