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你?哼,你有什麽好處置的?”
“殺了你,那豈不是我們就違法犯罪了?犯法的事情我們可做不得?”
“楊署長,可是還在這呢,我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個幾年。”
冷哼了一聲,嚴大師的依舊麵若寒霜。
“若是您老覺得韓先生都時候即便是輸了,也沒有什麽可以滿足你們需求的話。”
“那韓先生要是輸了的代價就由我來墊付如何?”
“我自認為打賭的代價我還是付得起的。”
一旁的楊有誌見狀走到了韓成的身前,對著嚴大師開口道。
“你?”
嚴大師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楊有誌一番。
韓成繼續開口補充道。
“嚴大師若是還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先去看看這棵桃樹,我們有沒有做手腳。”
“你是一個植物學大家,相信這些東西你還是能看出來的。”
看著韓成自信滿滿的樣子,嚴大師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
“看看就看看。”
老爺子拄著拐杖,在眾人的注視下,便大步朝著桃樹便走了過去。
圍著桃樹繞了一圈,對著桃樹看了又看,又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土壤。
隨即揮了揮手,在他的示意下,一群穿著黑衣的保鏢提著大大小小的儀器走了進來。
土壤和一截桃樹枝杈被分別放入到了儀器中。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儀器裏產出報告。
看著報告單上的正常,嚴大師的眉頭越皺越緊,摸在自己的八字胡,臉色古怪,嘴裏不斷地喃喃著。
“不應該,不應該啊!”
“怎麽了,嚴爺爺?”
見老人不停地喃喃自語著,趙有容忍不住開口問道。
嚴大師蹙著眉,將報告拿到了趙有容的麵前。
“你看這,這,這,所有的數值都是正常,土壤完全沒有問題,甚至可以說極度的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