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吳涵？”
聽到韓成的話以後，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錯愕之色。
這個結論比起說吳涵瘋了更讓他們不敢相信。
眼前之人明明和吳涵長得一模一樣，不是吳涵，那又會是誰？
所有人的腦海裏都浮現出了一個猜想，人皮麵具？
看著韓成眾人如臨大敵的模樣，吳涵淡淡地笑著，一步一步地繼續逼近。
“不用再猜了，事到如今，告訴你們又何妨。”
“我就是吳涵，但也不是吳涵。”
“韓成，你是準備自己乖乖受死呢，還是想要周圍的這幾人一起給你陪葬呢？”
“能讓我為了你舍棄潛伏多年的警員身份，你也足夠自傲了。”
“不過也是多虧了你，若不是的針灸輔助，我也不能這麽快就突破到第二境。”
“看在你助我突破的份上，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給你個痛快。”
嘴上這麽說著，吳涵從自己的腰間緩緩地抽出一把細長的軟劍。
一群人照看他了數日，盡是沒有一人發現她腰間竟然還藏著一把軟劍。
軟劍憑空抖動著，宛若銀蛇舞動，時不時地發出“嗤嗤”的聲音，好似毒蛇吐信。
“那個混混頭子手上的匕首就是你給的吧。”
“你在關鍵時刻用身體擋下那一刀，除了獲取我的信任方便現在的突襲，以及借我之手突破外，怕也是明白，那一刀對我產生不了太大的傷害。”
“隻是我們之前應該不認識，我印象裏似乎也沒得罪過你。”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你寧可自殘，也要這樣大費周章地殺我。”
“你就不怕我對於那種毒束手無策，然後你把自己給堵死了嗎？”
目光從吳涵的軟劍上移開，緊盯著吳涵的雙目，韓成不由得問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他捫心自問，自己和吳涵並不認識，更不用說在什麽地方得罪過吳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