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在狹小的房間裏來來回回走動著,北堂成化此時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不應該呀,不應該呀,為什麽還會有人知道無常針法。”
嘴裏喃喃著,北堂成化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窗外。
走到窗邊,看了看底下,北堂成化馬上又退了回來。
十八樓,邊上雖然架著一根水管,可以直達底樓,但這他根本就不敢爬。
不斷地在房間裏搜索著,從廚房走到洗手間,又從廚房走回到洗手間,北堂成化不知道進進出出地走了多少遍。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著,北堂成化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眼看著時間已經不住五分鍾了,北堂成化咬了咬牙,心裏終於做出了決定。
十五分鍾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金夫人已經是一秒鍾都等不了了,推開病房大門風風火火便走了進去。
看到裏邊景象的瞬間,金夫人的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金夏依舊閉目躺在病**,半個身子已經掛在了床沿上,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銀針並沒有拔出。
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扒去了被套,北堂成化已經沒了蹤影。
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看著洗手間裏,玻璃房的門把手上纏著的白色被套,一直順著窗戶延展出去。
從窗戶探出頭,還能看到被套最後停在了十七樓的一個陽台上。
看著樓下,一個酷似北堂成化的人影匆匆地從住院部大樓走出,朝著醫院的大門口利索地跑著。
現在想要去派人追,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金夫人的血壓不斷地上升,到了這地步,她哪裏還不知道,自己這是差點被北堂成化給耍了。
“北堂成化,北堂家,很好,很好,你們很不錯。”
金夫人氣得銀牙直咬,恨不得現在就派人到北堂家找上門去,但是金夏現在還躺在病**。
她不能隻顧自己的憤怒,拋下金夏,所有的惱火和憤怒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