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話讓韓成有些的懵,他都已準備好和對方好好地戰上一場了,現在不打了?
什麽情況?一筆勾銷?
範家的人,這麽好說話的嗎?
韓成還在錯愕之中,一旁躺在保鏢懷裏的範學文已經快瘋了,要不是此時雙腿已經在受傷,絕對能氣得跳起來。
“榮叔,你怎麽能這麽輕易地放過這個小子。”
“他都把我傷成了這樣了。”
“小四和小七完全都已經廢了,這輩子不說能不能練武,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怎麽能就怎樣算了。”
“要是就這樣簡單放過他,那我們範家的臉還往哪擱?”
範學文雙目赤紅,眼裏的怒火不斷地燃燒,大聲質問著眼前的老者,就差指著老者的鼻子,對著老者破口大罵了。
“少爺,慎言!”
榮叔扭頭,蒼老的眸子落在了範學文的身上。
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眼神像是在範學文的頭上直接淋了一盆的冷水,原本的憤怒被撲滅。
臉上流出一股身為範家少爺不應該出現的敬畏,原本張開的嘴激動的模樣也被沉默所取代了。
“少爺,已經被怒火衝昏頭腦了,你們先帶少爺下去吧。”
眸子從範文學身上移開,榮叔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幾個保鏢吩咐著。
“是!”
幾個保鏢應聲,在韓成的注視下抬著範學文下樓。
下樓的途中,範學文的目光雖然已經死死地盯著韓成,但是始終保持著一言不發。
主仆兩人的一舉一動,落在韓成的眼中無不透露著一抹的怪異。
也不知道是不是韓成的錯覺,仿佛眼前的這個老者才是真正的主事人,而範學文隻不過是一顆行走在明麵上的棋子。
“怎麽樣,小夥子,我提出來的辦法,你考慮得如何了。”
看到範學文已經下去了,榮叔隨即微笑著回看向了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