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向後縮了縮,韓成那樣子就像小時候偷偷幹了壞事,然後被大人發現了的模樣。
舉起一旁的杯子,潤了潤喉嚨,輕咳了兩聲,周慧麗繼續緩緩說道。
“這些人的背後應該是之前那個邵局長。”
“之前,周乾他們想讓我去頂罪明州工業技術學院那個鼠頭鴨脖的事情時,我就順帶查了查所有涉事人員的相關背景。”
“那個食堂承包商的背後是周乾不錯,但是學校的部分校領導以及那個指鼠為鴨的當地市監局分部的江副局長,都和那個在工商辦事處一直為難我們的邵局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兩者同氣連枝,一脈相承,若是往上追溯,都可以追溯到那個邵局長的父親。”
“而且工地出現搗亂的時間太過巧合了,剛剛好是從那天我們在工商辦事處完成了工商批準之後才開始的。”
“若是其中和那個邵局長沒有任何的聯係,屬實說不過去。”
談到鼠頭鴨脖事情的時候,韓成敏銳地察覺到周慧麗的眼中微不可察地閃過了一抹痛楚。
韓成知道周文石畢竟是周慧麗的親生父親,這種被親生父親推出去來換取利益傷痛,即便如周慧麗這般堅強,也不是輕易就可以走出來的。
一切都還需要時間來緩慢治愈。
“叮——”
座機的電話鈴聲突然間響起,周慧麗和韓成對視了一眼,就接起了電話。
電話裏傳出了一個急促的聲音。
周慧麗當下就聽出這是公司裏派去工地,擔任公司和建築方交流官的員工。
“總……裁,不好了!”
對方急速喘息著,周圍還有各種打砸、怒罵、驚呼、喊叫的聲音。
聽到傳來的聲音,韓成和周慧麗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別急啊,你慢慢說。”
擰巴著眉頭,周慧麗還是柔聲安慰著電話對麵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