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場景讓範文靜目眥欲裂。
此時,範學文已經從輪椅上滾落,躺在了地上,韓成的腳正踩在範學文的手掌上。
韓成的腳尖點在範學文的手指上不斷地左右摩擦著。
“嘎吱嘎吱”的聲音從範學文手指和地麵接觸的地方傳了出來,那聲音,是很明顯的骨頭碎裂聲。
臉部緊貼著地麵,範學文的嘴裏忍不住發出“嗷嗷”的殺豬般慘叫,他手指的位置,鮮血和地麵形成了一道道紅色的爪痕。
範學文努力的想要抽回手,然而一切不過是徒勞罷了。
努力抽手的動作非但不能讓他手上的疼痛感有任何的減緩,反而會不斷加劇他的痛處。
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痛得死去活來欲罷不能。
察覺到了範文靜幾人的破門而入,範學文吃力地抬起了頭來,原本就不太英俊的臉龐此時已經完全的扭曲了。
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嘴唇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範學文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卻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到自己的大少爺在被人按在了地上,不需要範文靜發話,幾個保鏢便揮舞著拳頭朝著韓成衝了過來。
隻不過這些看似膀大腰粗的壯漢,對於韓成而言依舊是弱不禁風不夠看。
那些對於普通人而言沙包大拳頭,在韓成麵前,也隻是一些花拳繡腿罷了。
舉手投足間韓成就擋住了襲來攻擊。
抓住了朝著自己奔襲而來的拳頭,韓成的右手微微轉動。
對麵,保鏢一聲慘叫,原本的手就直接被韓成擰成了麻花,血淋淋地耷拉在一旁。
其他幾個保鏢看到了前人的慘狀,原本一往直前的氣勢被硬生生打破。
這真的是人嗎?
人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幾個人的腦海之中幾乎是同一時間閃過了同一個念頭。
一旦心中產生了恐懼,再強大的老虎也如同病貓一般,更何況他們本來就隻是強壯一點的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