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推,我自己會走。”
“潑婦!”
蔣衛娟抖了抖肩,以一種比沈清推搡更快的速度朝著門外走去。
不得不說,有時候,武器的批判確實比批判的武器好用太多了。
蔣衛娟那樣子,仿佛就是生怕沈清不講武德,動粗毀了她這張俏臉。
有時候,韓成也很是奇怪,有些人明明就已經不要自己的臉了,為什麽還要把這張臉弄的那麽精致?
各種的麵膜護膚,弄得似乎全世界就隻有她最尊重自己的那張臉一般。
見沈清已經開始動手了,幾人也知道,繼續談下去也談不出什麽結果。
而且這裏是沈清的房子若是雙方出現什麽手腳上的碰撞,到時候治安署的人萬一來了,吃虧的鐵定是他們。
一群人興致勃勃地過來,回去的時候卻是一副索然無味的頹喪表情。
撇了撇嘴,事情沒能辦成,心生不滿,既然確定了要離開,三叔公這糟老頭子走的時候索性就直接將剛剛打開的飛天茅台蓋上蓋子,藏在了懷裏。
那樣子,簡直就是擺明了是想要將這瓶酒給順帶給順走了。
頓時就給韓成給氣樂了。
“站住!”
“其他人都可以走了,但你這臭老頭子還不可以走。”
韓成直接叫住了即將要離開的三叔公。
被韓成叫住,三叔公的臉毫無掩飾地拉了下來,語氣和態度都不是很好。
“小子,怎麽還不讓走了?”
“讓人走的是你,不讓走的也是你,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麽?”
老頭子的眼中帶著一抹的不善。
聽到韓成阻止了三叔公的離開,其他幾個已經走到門口的人也紛紛回頭看了過來。
想要看看韓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耍什麽花招?
“你幹嘛?你幹嘛?你想幹嘛?”
在三叔公的掙紮中,韓成一把將他懷裏的飛天茅台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