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被人接住,葉九天一愣,轉過了頭。
看到身旁站著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白如月。
昨天在酒吧裏麵,燈光昏暗,看不真切。
今天陽光充足,葉九天再看到對方還是一陣驚為天人。
大白天會有月亮嗎?
白如月就是。
女人換下了昨夜的旗袍。
今天身穿緊身灰色小西裝,下身包臀覆膝短裙,腳上踩著黑色高跟皮鞋,一副商務精英模樣。
可偏偏她長發及腰,束起來垂在身後,宛如月亮上的桂樹垂枝。
臉盤似月,明眸皓齒。
隨著說話,櫻桃般的紅唇輕輕張合,每一次都充滿極致**。
但她性子極冷,渾身透露著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這種極致**和凜然不可侵犯交匯在一起,讓人忍不住褻瀆。
就葉九天這種土鱉,都忍不住愣了片刻,壓下犯罪的想法。
造孽啊。
這種人間尤物,恐怕是個男人見了,都願意為她去禍國殃民。
甚至,哪怕侵犯她去蹲十年大牢,恐怕也大有人在。
葉九天張張嘴,正要感謝對方。
“白姐!這家夥用你的碗筷,還做你的凳子!呸!惡心!下頭!我攔都攔不住!”
顏勝男叉腰大喊起來,臉上充滿得意。
她唯恐對方沒有察覺,故意又說一次。
白如月一張俏臉頓時漲紅起來,白裏透紅,好像天邊晚霞。
她手抖了一下,裝作沒聽到,依舊給葉九天盛了一碗粥。
“謝謝!”
米粥放在葉九天麵前,女孩終於說出那兩個字,聲音帶著顫抖。
葉九天卻嗬嗬笑了,轉頭看看顏勝男,又看看白如月,推開麵前的米粥。
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的餐具啊。”
“還是算了,我不習慣和別人共用碗筷。”
白如月俏臉掛滿寒霜,沒收回去的手僵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