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是覺得我做不到?”白雪問道。
齊虛行沒有回答,但表情已經非常明顯了,女人當白家家主,白家第一個不答應!
白雪說道:“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這不是才是齊先生的過人之處嗎?”
齊虛行笑道:“我又不是傻子,你要上天我也能做到?”
白雪點點頭道:“既然齊先生不願意,那便算了。至於製藥原料,我送給齊先生。”
齊虛行不由得一愣,道:“即使你送了我人情,我一樣可以在你和白葬的爭鬥中見死不救。”
白雪道:“沒關係。還請齊先生為娜塔莎治傷,這樣我們就算兩清了。”
齊虛行心裏清楚,事情絕對沒有白雪嘴上說得那麽簡單,但目前他也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大炎把藥物直接送給玉門對於現在的局勢是最好的,而這不得不經過白家。
齊虛行幫助娜塔莎治療完淤青已經是深夜,如果不是用銀針及時把語塞的血液化開,後果不堪設想。這樣齊虛行對白殘語的好奇多了幾分。
第二天一早,齊虛行就去了玉門大學的咖啡館,準備和電競社的隊員們抓緊時間做最後的訓練,可到了才發現,李庭月並沒有出現。
“李老師說院長交給了他很多工作,幹不完不允許她參加電競。”端木槿哭喪著臉說。
“這是還有找事?”齊虛行眉毛一挑說道。
這時李庭月一臉疲憊地走了進來,說道:“這件事不管他,他也是被學校壓迫的,都是錢皓的父親搞的鬼。”
“錢皓的父親對學院施壓,院長才不得以用這種方法來逼我放棄比賽。他不敢得罪陳振華的秘書,也不能得罪副校長。”
齊虛行點點頭,原來一切又回到了錢皓那個下三濫。不過區區一個副校長,還能大得過特首嗎。你就是校長不也得聽特首的話?
就在齊虛行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陳振華的時候,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推開了咖啡廳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