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一身黑色唐裝,看似溫和的臉不怒自威。
對於這兩個兒子他向來疏於管教,所以不冷不熱。
“哦!”
淡淡的應了一聲。
高勝和高明對於高遠的不理睬說實話心中有點兒不是滋味,可還是硬著頭皮道:“爸,我們被欺負了!”
“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是…是啊!”
高遠知道這兩個家夥回來就沒什麽好事,喝了一口茶後冷道:“說吧,在哪裏闖禍了?”
高勝還嘴硬道:“其實不算我們闖禍,是那個雜碎目中無人!”
緊接著話鋒一轉。
“爸,雲伯應該和您已經說了吧!”
高遠自然已知道,冷眼相對:“兩個沒用的廢物,還有臉提那天的事情?”
“真是給我高家丟人!”
高勝和高明被劈頭蓋臉的訓斥,二人並不覺得慚愧,可迫於高明的威勢還是低下了頭。
“爸,主要我們不是練家子,我們要是練家子肯定能滅了他!”
“大…大哥說的對!”高明就像說相聲似的,趕緊附和。
“閉嘴!”高遠冷眼看著麵前兩個廢物,又清喝:“你們兩個有多廢我還能心中不清楚?高家真是家門不幸,出了你們這兩個敗類!”
“你們兩個除了開了玩女人這一竅,還能幹什麽?”
高勝和高明見高遠真的怒了,也就不敢再多嘴,心中不爽的耷拉著腦袋。
訓吧訓吧!
反正我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過了一會兒,高明也漸漸的消火,麵前兩個兒子不管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兒子,話說的難聽了無異於罵自己。
片刻,一個穿著紅色長裙且風韻猶存的婦人走了出來,其身形高挑,一派貴富相。
穿金戴銀,珠光寶氣逼人。
沒錯,她便是高遠的老婆胡夫人,高勝和高明的紈絝離不開她。
胡夫人沒有給高遠好臉色,清啐道:“高遠,你發什麽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