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猛地清醒,立即鬆開了手,隻見劉重遠的脖子上多了幾個紅色的指痕。
原來剛剛是做夢,看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過焦慮了。
“帝君饒命啊!”劉重遠一臉苦澀。
“剛剛做噩夢了,你沒事兒吧。”
“奴才沒事兒,就算是被帝君掐死了奴才也心甘。”
雖然明知劉重遠在拍馬屁,但蕭戰聽到耳中卻很是舒服。
“來人,賞劉重遠十兩銀子。”
“謝帝君。”劉重遠一臉感動。
身為大內總管,每日在蕭戰身邊伺候,劉重遠並不缺錢,不少要見蕭戰的官員都暗中給劉重遠銀子,動輒就上萬兩。
不過劉重遠還是表現出一副感動的樣子,心中卻暗道這十兩銀子真是不好賺啊,差點兒連命都搭上。
見天色不早,蕭戰索性下了步攆,直接在太和殿的大殿上處理公務。
這時蕭戰隻覺腹中做響,這才想起,他已經一天 沒有吃東西了。
“劉重遠,給朕去取一碗蓮子銀耳羹,再來一碗鄭家餛飩。”
“喏!”
不一會兒,蓮子銀耳羹與鄭家餛飩已被一個小太監揣了上來,也許是太餓的原因吧,蕭戰吃得很是香甜。
蕭戰一邊吃一邊問:“這鄭家餛飩成本要多少錢?”
“回帝君,大約一百兩銀子。”那內務府的小太監道。
蕭戰嘴裏的餛飩差點兒一口噴了出來。
“你說多少?”
“一百兩銀子。”
蕭戰滿腦門子黑線。
蕭戰想起,他做端王之時很是自由,經常去街上買吃食,這鄭家餛飩是京師著名小吃,賣得很貴,但也隻是十文錢一碗,怎麽到了這內務府,竟然要一百兩銀子呢?
要知道,這個時空中,銀子還是很有購買力的。
一兩銀子相當於一千文的一貫錢,足可以買十五石精米;
一石精米是一百二十斤,也就是一千八百斤精米,一兩銀子足夠一個五口之間日常用度三、四個月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