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殿民歎息一聲,心中卻是舒服了不少,沉默一下,他接著說道:“李金龍解決這件事情,也肯定費了不少的功夫。”
“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這件事情不是李金龍做的,那我自然不會找他的麻煩。”張君淡淡的說道。
當邢冰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懷疑是否有李金龍在背後推波助瀾。
不過現在嘛,張君可以肯定,這件事情肯定是邢冰私自幹的,李金龍絕對不知道。
鄭殿民沒說話,可電話卻也沒有掛斷,張君微微皺眉,他知道,鄭殿民是在無聲的詢問著自己怎麽處理邢冰。
他很想對鄭殿民說,敢動我身邊的人,無論是誰,都隻有死路一條。
不過鄭殿民既然以這種無聲的方式詢問,那麽他也就不能直接了當的回答。
兩個人足足沉默了十多秒後,張君才淡淡的道:“把李金龍的電話給我,我親自跟他談。”
“好。”
鄭殿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李金龍的電話說了出來,仿佛就等著張君這一句話。
與鄭殿民通完電話,張君就給李金龍撥了過去。
“我是張君。”張君開門見山的說道。
同樣已經到了倉庫不遠處的李金龍聽到張君的聲音頓時滿臉笑容,十分恭敬的說道:“張大師。”
張君淡淡的問道:“我的兩個朋友沒事吧?”
“您放心,張大師,您的兩個朋友連輕傷都沒有。”李金龍說。
“我馬上就要到了,你呢?”張君問。
“我也馬上了。”李金龍說。
“好,那咱們就到了說。”張君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金龍望著被掛斷的電話,重重的歎了口氣。
對於有些人來說,話不用說的太直白,甚至根據對方的一個語氣,一個表情,就能判斷出對方心中的想法。
“邢冰啊邢冰,能不能保住你就聽天由命了。”李金龍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