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淡淡的一笑:“好奇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你。”
“您為什麽要放他走?”
小合久笑著撓了撓腦袋,一臉不解的模樣。
從身份上來說,桑木和這個華夏的胖子完全沒有任何交集,而且他知道桑木對華夏人很是敵視。
可是現在的情況呢?桑木不僅放鬆了華夏的胖子,還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實在是太令人費解了。
“可憐。”
張君嘴中吐出兩個字。
隻因為年少的一次衝動,胖子就失去了十多年的自由,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要這樣,不由得讓張君覺得很是可憐。
小合久尷尬的笑了笑,他從來沒有站在胖子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可若是真從胖子的角度,也的確稱得上是可憐了。
“還是大人您慈悲。”小合久拍了個馬屁。
他雖然是小合會的首領,手下管理著百餘人,但比起桑木來,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盡管桑木的師傅佐佐木被殺,對某些人來說,桑木不如以前了,可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桑木依舊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張君搖了搖頭,語氣冰冷的說道:“不,我一點也不仁慈。”
小合久很想說既然你不仁慈,為什麽要放了那個胖子,不過這種質問的話他隻能在心中想想,是絕對不會傻到說出來的。
沉默了一下,小合久又附和道:“是啊,不能太仁慈,正所謂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張君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覺得是仁慈一點好,還是狠毒一點好?”
小合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因為他不知道張君問這句話的目的。
可桑木既然問了,他若是不答肯定不好。
如果說不知道,也可能會讓桑木覺得自己太過敷衍。
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交好桑木的機會,小合久可不想就這麽放過。
短暫的思考片刻,小合久道:“我認為仁慈和狠毒不可一概而論,該仁慈的時候我們要仁慈,該狠毒的時候我們也要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