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秦朝大忠臣张世安不断叹气,表示实在不清楚究竟怎么样才能让天下人重新相信自己。
还没等张世安回过神来,他看到地上已经多了一件衣服。
涟心慢慢地道:“侯爷不是凡人,小女子对于侯爷的尊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小女子日后已然无处可去,如若侯爷不愿意收留,便只能等死。”
涟心在说这些话时,确实楚楚可怜。
无论是她的语气还是那种绝世容颜,都会让男人有忍耐不住的冲动。
这是一种难以用意志力克服的感觉。
很快,涟心再没有什么可以脱的了。
她来到张世安的面前,用自己的舌头做着可以做的一切。
吃雪糕的剧情张世安早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
但吃雪糕吃得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确实是第一次。
涟心的雪糕或许吃得并不是最好的,但那种懵懵懂懂且初次尝试的感觉,实在让人觉得欲罢不能,迟迟缓不过神来。
张世安差点就要打了一个哆嗦。
该走的剧情走过一遍后,张世安也不想装什么正人君子,更没有所谓怜香惜玉的想法。
他很喜欢这种尽情征服美丽的感觉。
让美丽在自己的前进后退中不断发出疼痛的声音。
从紧张到放松,从进不去到慢慢顺利。
血迹流下。
涟心的盛世容颜中写满疼痛。
随着张世安动作的深入,这才逐渐舒展容颜。
战斗逐渐落下帷幕。
让涟心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张世安随即在外面练起剑法来。
已经天亮,他现在又不困,既然如此不如好好练习刚刚到手的剑法。
练习这种宝贝剑法带来的舒畅与刺激,并不亚于得到涟心这样的绝色,甚至于要更胜一筹。
不得不说,《巨阙剑法》之精妙实在是超乎张世安的想象,原本在他手上就已经相当灵动的巨阙剑在剑法的加持下,就像是张世安的第三只手。
自然、轻松。
明明是一把重得不能再重的剑,但在剑法的配合下,在每一个瞬间的驱使之中,巨阙剑就呈现出了让人怎么也无法理解的灵动。
就好像明明按照惯性来说,它在下一秒就会狠狠朝着正下方砸去,可偏偏它就能在下一个瞬间猛地往上提拉,以同样威猛的撞击力击破敌人。
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徐夫子早就在一旁看了许久,看到如此情况,他露出难以言说的表情。
“这边是巨阙剑的配套剑法?”
张世安没说话,就点点头表示确认。
徐夫子感叹道:“先贤之威能,确实超乎想象,小老头子我也就是能打些武器,但让我写出这般剑法,实在是强人所难。”
“古之先贤……哎,倘若能见一眼这些前辈,与他们说说话,也算是满足此生一大愿望了。”
徐夫子这话中有真实,也有谦虚。
他也是一个打造出神兵的人,在江湖上关于徐夫子的传闻一直不少。
君不见当初在平安县时,一直都会有人来找徐夫子,请他出山为他们练剑。
这就是名声在外的诠释。
下一刻,徐夫子话锋一转:“阴山候与项家都被你得罪了,日后你要走反秦这条路恐怕也不容易,人家暗戳戳的总要报复你。”
徐夫子依旧是那副主张。
别以为你姓张的不说他就不知道,你小子日后肯定要反!
张世安真的累了,他懒得解释。
“如果让你选择,是选择不得罪阴山候与项家,还是选择不要这本剑法。”
这样一句话,把徐夫子问得说不出话来。
他心说那还用想?自然是剑法来得重要,这等先贤所创的剑法特别对应张世安手中的巨阙剑,完全可以让张世安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实力。
一个已经不能在阳光下生活的阴山候和远在江东的项家算个屁啊。
在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徐夫子又觉得好像确实如此。
张世安不就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吗?
张世安的做法和他所想的,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在这间断的思考过后,徐夫子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这里面的道道太复杂,他觉得自己想不明白,反正主动权和选择权都在张世安的手里,他也没办法左右张世安。
徐夫子就默默在一旁看着张世安练剑,也不说话。
下人把饭菜送过来他先端着,等张世安实在是累了大家在一起吃。
…………
嬴政的回信出乎意料的快。
在信中,嬴政呈现出来的态度其实是挺满意的。
张世安可以理解嬴政的想法。
他要的真的是让这些勋贵死吗?
死固然是最简单的一种方法,但每一个昔日六国勋贵的死,都会增加其他人的仇恨,加快他们对大秦各地的反抗。
嬴政对杀死阴山候当然是不抗拒的,但张世安把阴山候在明面上的所有东西都剥夺,让他成为阴暗处的一只老鼠,这样的做法嬴政同样可以接受。
反正此时嬴政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回所有曾经赐予阴山候的东西,可以不再担心长沙郡的问题。
只要完成自己大体上的目的,嬴政也是会满意的,他并不是那种绝对吹毛求疵的人。
对于文亮疏,嬴政厉声呵斥。
表示你一个长沙郡的郡守,一直待在郡城里,结果下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道?
人家都要造反了,你还在那睡觉,到底是脑子缺根筋还是真的蠢到家了?
骂完之后,就是更细致的处理。
嬴政念在张世安为文亮疏说了好话,且文亮疏本人在长沙郡多年也算是兢兢业业,且在应对阴山候叛乱的战斗中杀死一百余叛贼的功绩,勉强给文亮疏将功补过的机会。
勒令他迅速恢复长沙郡城中的安宁,同时对整个长沙郡进行甄别,查看到底还有没有阴山候的暗手。
如果长沙郡之后平平稳稳,你文亮疏能把事情处理好,那么一切安好,你继续当你的郡守。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又出乱子,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
你文亮疏自己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吧,也不要劳烦其他人再代劳。
至此,文亮疏对张世安的感激之情达到极致,甚至就要认张世安为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