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是第一次,這確實超乎張世安的預料。
畢竟,她名義上也是一個寡婦。
畢竟那天晚上她呈現出來的技術,怎麽看也沒這麽簡單。
但事實已經擺在麵前,張世安就是穀雨的第一個男人。
這年月可沒有落紅修複術這種東西。
對此,穀雨羞澀地給出解釋。
當初她嫁到趙家後,趙長安的哥哥狀態就已經非常差了。
穀雨與自己那個名義上的丈夫,因為身體原因並沒有過任何親密接觸,一直相敬如賓。
原本想的是,等丈夫好了之後她們再想想過日子。
卻沒想到這一病,兩人便是天人永隔。
所以,就便宜了張世安。
“看來這是我的福氣。”
把穀雨扶起來,把她的衣服收拾好,張世安再摸了摸她的臉。
穀雨感受著雙腿的疼痛,咬唇道:“你先把這些菜收個尾,我要回房間洗個澡、換個衣服。”
張世安點頭。
再過了好一會,準備好飯菜的張世安再走出夥房,看著正在辛勤練劍的趙平安,不住點頭。
實話實說,趙平安確實有一定的武學天賦。
對於尋常人來說,一日兩日的練武其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無論是體術還是劍法都是如此。
練武練的是一個持之以恒,要用時間來慢慢浸泡,三天兩日等於沒有。
但這一點在趙平安的身上,卻好像又不盡然。
明明是昨日夜晚間開始練的劍法,今天才是第二次跟隨蓋聶學習,卻已經有了劍修的雛形。
前後幾個揮劍的瞬間中,都有一種劍起鋒芒的架勢。
確實讓人略有驚訝,稱得上一句小有天賦。
對此,張世安十分欣慰。
趙平安這些人最後都會成為他起家的班底,他們的卓越意味著張世安未來的助力會更大。
指不定在他手中還能培養出一個未來的頂尖劍客,為他日後的事業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