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冷靜些別衝動。”肖素梅連忙攔住許茂山,一旁的許勤趕緊拿下老爹手中年的椅子,許平秋也跟著一起勸說許茂山冷靜些別衝動。
他要是真的過去找劉建民拚命,那可是犯法要坐牢的。
誒。
許茂山隻好作罷的歎了口氣。
許勤看向一旁的醫生詢問道:“醫生,你們能不能想辦法爭取一下,把我妹妹的那節小腸給保住?她現在年齡還小,要是切了一節小腸,恐怕不利於她以後的成長啊。”
“我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醫生歎了口氣,他們之前是想嚐試保住小患者的那節小腸的,但奈何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如果不把那節感染的小腸切除的話,恐怕感染會擴散,到時候再切可就不是一小節了。
醫生知道許勤他們一家擔心什麽,所以就給他們解釋,小患者切掉一小節的小腸不會有大的問題。
而且他們已經最大的努力,切掉了極小的一小部分,盡可能的最大化保留。
許勤他們一家點了點頭,也隻能接受了。
畢竟事已至此,就算不能接受那也無力回天。
誒。
許勤暗暗歎了口氣,一旁的許平秋拍了拍許勤的肩膀以示安慰,能把小命給保住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許勤釋然的點了點頭。
畢竟醫生也不是萬能的,更何況是醫療水平不發達的八十年代。
許勤他們一家又開始備受煎熬的苦等。
直至淩晨三點多,小許然才從手術室裏推出來。
她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就像是往她臉上塗了層白麵一樣。
肖素梅握住小許然的手,心疼懷了。
畢竟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
“小患者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你們有什麽想跟她說的話,等她身體恢複好了再說吧。”張茂國摘下口罩,露出了滿是疲倦的國字臉。
肖素梅不舍的鬆開手,看著醫護人員把小許然推進了監護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