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認知中,能夠在蘇國慶頭上作威作福,和自己兒子有出息,簡直是他人生的畢生目標。
如今兒子的工作說丟就丟。
而蘇國慶依舊靠著許勤這個好女婿,吃香的喝辣的,這讓他如何高興?
“不行不行,咱們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許勤沒搞到,還把工作給丟了,那以後咱們喝西北風?”
蘇國強在錢的方麵看的還是很透亮的,家裏的這收成能賺幾個錢,怎麽能跟得上卷煙廠的小組長有麵子呢?
而蘇國慶在蘇青青沒有跟許勤結婚之前,那自己也是靠著蘇民的身份才能處處壓製他的,可如今這 回到解放前什麽都沒了,這誰能咽得下這口氣呢?
“爹,你說這可怎麽辦呀?”
蘇民也看得出蘇國強臉上沉重的表情,當下低頭,小心翼翼的問著。
“還能怎麽辦?隻能去求人家呀,該打打該罵罵,這工作可不能丟啊,不然你這以後可怎麽娶老婆呀,你爹我啊,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啊,這以後可該怎麽辦呀?”
眼看天已經徹底黑了,就算二人有什麽想法也隻能等天亮再說了。
而在那半杯高粱酒的加持下,蘇民也醉醺醺的,滿腹牢騷的躺在**,回想著人和事,最終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那邊離開了東寧大酒店的許勤,也選了個日子去找陳橋梁了。
陳橋梁跟他算是老相識了,雖然除了買煙也沒別的交情,但這金錢方麵的交易是存在的。
陳橋梁住在胡同口的一家小鋪子,足夠隱秘,而這胡同裏更是各種地痞 的聚集處,時常能見到 在這邊買煙。
對於陳橋梁來說,這些都是他惹不起的人,自然拱手相讓。
但許勤就不一樣了,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買賣,給錢就是衣食父母。
所以許勤去的時候,陳橋梁打著招呼說道:“哥,這麽久沒見了,可是好一段時間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