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帆,你都敢打你嶽母,真是反天了。”
滾落閣樓下的楊如梅,良久以後才傳出一聲慘叫。
被磕破的額頭,正流著鮮血。左臂因為受壓,已經腫起來。
“咋回事,趙帆居然打你啦。”
慌忙跑進來的秦連山,簡直不敢相信。
趙帆作為秦家的女婿,居然敢打嶽母。
“連山,趕快給妮子打電話。讓她立刻回家,準備去縣民政局離婚。”
楊如梅被摔得七葷八素,見到老伴來了,如同見到救星,拍著地板痛哭。
秦連山不知所以,連忙給女兒打去電話。
“什麽,讓我去縣裏離婚。”接到電話的秦妮子,冷冷回了一句。“我不去。”
昨晚,趙帆的財產剛轉讓給秦家。剛過了 ,便讓他倆離婚,怎麽也說不過去啊。
如果傳出去,村民會以為是秦家卸磨殺驢。
剛得到趙帆的財產,便準備將他掃地出門。
“妮子,你媽受傷了。”
秦連山繼續道。
“您就別再說了,我不會回去的。”
說完,秦妮子便掛掉電話。
趙帆平時雖然有點魯莽,但絕對不敢對嶽母動手。
這一點,秦妮子確信。
“完了,女兒跟咱也不是一條心了。”
楊如梅雙眼簡直噴火,盯著閣樓上的趙帆。
這才幾天呀,妮子就跟趙帆穿一條褲子了。再這樣下去,妮子就快不認秦家了。
“小帆後生,在家嗎。”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道腳步聲。
一身白色蜈蚣衫的秦氏族長——秦文墨,手中拿著一副象棋,款步走了進來。
“文墨叔來了。”
秦連山一驚。
秦文墨很少在村裏走動,特別是最近幾年年紀大了,更是不出門。
整個大嶺村,能讓秦文墨親自登門拜訪的人屈指可數。
“小帆,今天咱倆好好殺一盤。”
秦文墨款款走進客廳,自顧落坐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