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秦家院子還亮著燈火。
“趙帆,爸最後叮囑你一句。妮子是我最疼的女兒,你以後敢怠慢她,我不會放過你。”
數杯汾酒下肚,秦連山已經微帶醉意。
對於女兒,秦連山真是疼愛的不得了,見不得女兒受一點委屈。
“嶽父的意思,難道是同意我們的婚事,將妮子交給我了。”
趙帆微微點頭,心底閃過一絲詫異。
“明天,讓妮子跟你去趙家祖祠祭拜。”
秦連山搖晃著起身,進入自己臥室之前。刻意回頭,丟下一句話。
趙帆屬於入贅,按照風俗來講。結婚後,是去秦家祖祠祭拜。
嶽父同意去新婚兩人去趙家祖祠祭拜,這無疑是給趙帆一個很大的麵子。
“謝爸。”
趙帆有些喜出望外,楞了片刻。哼著小調,推門走進秦妮子的臥室。
“趙帆,你發什麽瘋呢。”
臥室內的土炕上,猛的伸出一隻腿,直接踹在趙帆身上。
著白色吊帶的秦妮子,仰頭瞪了一眼趙帆。
“我警告你,我爸肝髒不好。如果喝酒喝出毛病,看我怎麽收拾你。”
在秦連山與趙帆院中坐飲的時候,秦妮子一直坐在土炕上,不時透過窗戶望著著一幕。
令她驚訝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父親。居然對趙帆很親和,宛如慈父。
“你爸硬拉著我喝,我還不樂意呢。”
趙帆眼疾手快,左手捷然捏在秦妮子的腳腕處。
月光下,一隻精致的玉足,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腳腕處的一圈紅繩,更添韻味。
“你還敢對我動手?還是男人嗎。”
秦妮子可以壓低聲音,帶著一抹怒氣。麵色,卻已經閃起一絲紅暈。
“我從不屑對女兒動手。”
趙帆冷哼一聲,妮子雖然會一點跆拳道,但明顯不是自己對手。
聽到這話的秦妮子,頗為不服氣。一名入贅的廢物,居然也敢侮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