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確有點錢。”趙帆轉身,對旗袍表姨繼續道。“但晚上的時候,恐怕會寂寞吧。”
趙帆似乎意有所指。
通過推演,旗袍表姨的丈夫,身體不太好。那方麵的能力,已經退化得很厲害。
“你放屁。”
旗袍表姨雙眉一皺,破口罵著。
如此隱私的事,怎麽能當眾提。
而周圍的一眾人,也都麵帶愕然。
趙帆可是晚輩,怎麽可以對表姨如此不敬。
“如果再不進行治療,您丈夫這輩子就算完了。”
趙帆冷笑一聲,語氣肯定。
旗袍表姨四十多歲,還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末尾。丈夫不行,如何受得了。
“趙帆,你瞎說什麽。”
一旁的秦妮子,再也忍不住。一把拉過趙帆,低聲責問。
表姨家裏有錢,即便表姨夫身體不行。也可以去頂尖男科醫院治療,趙帆跟著瞎摻和什麽。
“表姨夫的男科病,不是西醫能治的。”
西醫治療,隻是治標,而且副作用還大。
“趙帆,你一個普通 ,難道有什麽藥方不成。”
旗袍表姨目光微轉,雖然斥責趙帆,但語氣明顯緩和下來。
她丈夫的病,屬於勞累所致。不但西醫無效,普通的中醫也效果不明顯。
“當然,保管有效。”
趙帆點頭,揚眉道。
“刺龍牙一錢、黨參一錢、地龍半錢……以寡居女子香唾和之。”
趙氏本草經內,治療男科病的藥方有四五種。
這味藥方,隻是極普通的一種。
“你不用對病人望聞問切,就敢開藥?”
旗袍表姨微微一驚,不敢相信。
但有一個藥方,總比沒有要好。用趙帆所講的藥方治治看,就算無效也無傷大雅。
“趙帆,如果你表姨夫的病好了,我一定當麵道謝。”
旗袍表姨接過藥方,麵色浮起一抹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