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的老婆是女皇

第八百五十五章 公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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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煬帝,煬,這個諡號確實太過惡諡了。”岑文本微微點頭道,“可這時高祖定下的諡號,怎麽能輕易給否定了?”

“這就需要我們來做了。”許敬宗說道,“隻要我們牽頭,百官跟隨,就沒有什麽諡號是不能改的。隻要能否定了高祖定下的諡號,到時候修前朝史書的事情就不會再有什麽阻礙了。”

“許大人可有什麽適合楊廣的諡號?”岑文本問道。

諡號是一個特殊時期的產物,他是人死之後,後人給予評價的文字。

古代對死去的帝妃、諸侯、大臣以及其它地位很高的人按其生平事跡進行評定後,給予或褒或貶或同情的稱號,始於西周。

古人為了方便對曆史人物蓋棺定論,選擇用諡號來進行概括,用以高度概括一個曆史人物的生平。

受華夏文化影響的一些鄰近國家亦有使用,但不是每個東亞古代國家都使用諡號。

諡號的長短字數不定,或一兩字,或二十餘字,字數不定,情況較為複雜。

諡號製度形成,傳統說法是 西周早期,即《 逸周書· 諡法解》中提到的 周公製諡。

周王室和春秋戰國各國廣泛施行諡法製度,直至秦始皇認為諡號有“子議父、臣議君”的嫌疑,因此把它廢除了。直到西漢建立之後又恢複了諡號。

夏商時代的帝的稱呼多數用幹支,例如 太甲、 孔甲、 盤庚、帝辛,前麵一個字據考證是一種祭祀方法(參考《 曆史的荒原》),後麵的一個字則表示在哪一天進行祭祀。

而所謂諡號,就是用一兩個字對一個人的一生做一個概括性的評價,算是 蓋棺定論。

像文、武、明、睿、康、景、莊、宣、 懿都是褒諡,惠帝都是些平庸的,如 漢惠帝、晉惠帝都是沒什麽能力的,質帝、衝帝、 少帝(後人稱呼,不是正式的諡號)往往是幼年即位而且早死的,厲、靈、煬都是惡諡,哀、思也不是好詞,但還有點同情的意味,一般用作朝代中後期君主,如明末崇禎皇帝追諡為思宗。政變中被推翻的稱廢帝(後人稱呼,不是正式的諡號)。亡國君主稱末帝。另外 孫權是個特例,他的諡號是 大帝,在中國是絕無僅有的。

因此,對於帝王諡號,更是講究的不行。

現在岑文本這麽一提問,就有點難住了許敬宗,因為他確實沒想過,要是廢除了李淵給楊廣定下的諡號,那麽,該給楊廣一個什麽樣的諡號比較合適呢?

況且,這件事情是由他們來做的,皇上作為跟楊廣有關係的人,是不能參與其中的,這樣容易引起非議。

於是,許敬宗沉默了。

諡法初起時,隻有“美諡”、“平諡”,沒有“惡諡”。善、惡“諡號”則源自西周共和行政以後,即周厲王因為暴政“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等被諡為“厲”,另外還有“ 私諡”。諡號的選定根據諡法,諡法規定了一些具有固定涵義的字,供確定諡號時選擇。這些字大致分為下列幾類:

上諡,即表揚類的諡號,如:“文”,表示具有“經緯天地”的才能或“道德博厚”、“勤學好問”的品德;“康”表示“安樂撫民”;“平”表示“布綱治紀”。

下諡,即批評類的諡號,如:“煬”表示“好內遠禮”,“厲”表示“暴慢無親”、“殺戮無辜”,“荒”表示“好樂怠政”、“外內從亂”、“幽”表示“壅遏不通”、“靈”表示“亂而不損”等。

“下諡”之“惡諡”: 周厲王是一個貪婪的君,“國人”發動暴動,他逃到彘(今山西 霍州市東北)並死在那裏,“厲”便是對他予以斥責的“惡諡”。

中諡,多為同情類的諡號,如:“湣”表示“在國遭憂”,“在國逢難”;“懷”表示“慈仁短折”;“思”表示同情。

許敬宗開始搜腸刮肚,尋找一個適合的字眼,能夠為楊廣取一個不錯的諡號。

敬賓厚禮曰聖。厚 於禮。照臨四方曰明。以明照之。譖訴不行曰明。逆知之,故不行。經緯天地曰文。成其道。道德博聞曰文。無不知。學勤好問曰文。 不恥下問。慈惠愛民曰文。惠以成政。湣民惠禮曰文。惠而有禮。賜民 爵位曰文。與同升。綏柔士民曰德。安民以居, 安士以事。諫爭不威曰德。不以威拒諫。剛彊 直理曰武。剛無欲,強不屈。懷忠恕,正曲直。威彊敵德曰武。與有德者敵。克定禍亂曰武。以 兵征,故能定。刑民克服曰武。法以正民,能使服。誇誌多窮曰武。大誌行兵,多所窮極。安民立政曰成。政以安定。淵源流通曰康。性無忌。溫柔好樂曰康。好豐年,勤民事。安樂撫民曰康。無四方之虞。合民安樂曰康。富而教之。布德執義曰穆。故 穆穆。中情見貌曰穆。性公露。容儀恭美曰昭。有儀可象,行恭可美。昭德有勞曰昭。能勞謙。聖聞 周達曰昭。聖聖通合。治而無眚曰平。無災罪也。執事有製曰平。不任意。布綱治紀曰平。施之政事。由義而濟曰景。用義而成。耆意大慮曰景。耆,強也。布義行剛曰景。以剛行義。清白守節曰貞。行清白執誌固。大慮克就曰貞。能大慮非正而何。不隱無屈曰貞。坦然無私。辟土服遠曰桓。以武正定。克敬動民曰桓。敬以使之。辟土兼國曰桓。兼人故啟土。能思辯眾曰元。別之,使各有次。行義說民曰元。民說其義。始建國都曰元。非善之長,何以始之。主義行德曰元。以義為主,行德政。聖善 周聞曰宣。聞,謂所聞善事也。兵甲亟作曰莊。以數征為嚴。睿圉克服曰莊。通邊圉,使能服。勝敵誌強曰莊。不撓,故勝。死於原野曰莊。非嚴何以死難。

許敬宗搜腸刮肚中...

一旁的岑文本不說話,卻也沒閑著,他也在考慮,真要給楊廣改一個諡號,到底用什麽字好。

作為李恪的老師,他清楚自己的學生是什麽樣的人。

為此,他覺得給楊廣的這個諡號要中肯才行。

“兵甲亟作曰莊。以數征為嚴。死於原野曰莊。非嚴何以死難。武而不遂曰莊。武功不成。勝敵誌強曰莊。不撓,故勝。”突然,沉默不語是許敬宗開口說道,“就取一個‘莊’字,不知道岑相以為如何?”

“隋莊帝?”岑文本認真品鑒了一下,覺得確實可以,不過他還是說道,“再想幾個吧,到時候大家再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