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里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破了那恶人之法!”姜道长信心满满的道。
“那就有劳姜道长了。”张长明在前面带路。
姜道长走到哪小池附近,从身后背包中取出一罗盘来,拉拢五福灵气,准备重新布置五福同源阵。
可罗盘刚刚对上去,罗盘上指针就一阵不安的转动,后直接在他手中炸开。
“什么?”
姜道长顺手将罗盘丢掉,看着眼前那颗桃树,掐指一算,心中凛然:“好强大的意念,是那张宣纸?以宣纸之力,将他的精气封存于此,巩固了五福同源阵?好家伙,竟然能有这种手段!”
“可惜,我今日前来,带了黑狗血,专破你这法!”
“姜道长,您没事吧?”这变故吓到了张长明。
“无妨,贼人狡猾,还在这里留下了暗法,不过我却有破解之法,看我破他妖法!”
姜道长冷笑,不过这一次不敢再伸手去抓那宣纸,而是径直取出黑狗血来朝着那宣纸泼去。
嗡!
可那宣纸却是突然飞起,盖在了他脸上,血光大盛!
“啊!”
姜道长被 在地,拼命翻滚,可怎样都无法将那宣纸拿掉,整张脸都被烫伤,让他连连惨叫:“上师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老夫人醒啦!”
突然,后方传来下人的声音,张长明脸色又是一变,来不及去管姜道长的死活,跑向老夫人的房间。
老夫人正刚刚从**坐起来,老爷子在一旁陪着她,不断关心问她的身体情况。
“妈,你感觉怎么样?”
张长明连连小跑过去,一脸紧张的问道。
“那个人,那个人一直在害我。”
老夫人抬起手指,指向外面,情绪微微激动:“是昨天那个年轻人救了我。”
“什么?”
张长明脸色一变,“妈,你,你是说你变成这样都是那个道士害得?”
老夫人含泪点头。
老爷子脸色当场大变,“可恶!”
张长明更是沉着脸朝外走去,脸色难看的可怕!
外面姜道长还在地上痛哭翻滚,不断发出求饶认错的叫声。
“来人,马上去给我将他抓起来!!”
张长明近乎是用吼来下达的指令,马上就有几位持枪警卫朝着姜道长冲了过去将他制服。
刚刚赶过来的龚秘书心一颤,不解的问道:“这,这是...”
“老龚,我们误会王修为了,这道士一直都在害我妈,是王修为昨天过来救了我妈。”
张长明颤抖道。
龚秘书瞪大眼睛,满脸不解。
张长明急得额头上掉落下冷汗:“他好心救了我妈,我居然还这样对他,我张某这样做,还是一个人吗?”
“我现在马上去请王先生过来。”龚秘书马上要出去。
张长明却是阻止:“不,这是我造成的罪孽,我要亲自还给他。”
龚秘书不解:“您的意思是。”
张长明沉着脸,没再说话,只是那双深沉的眼睛不断闪烁着骇人光泽!
离开医院后的刘总马上去联系了卫生局、安监局、质监局、审计局、财政局的各局局长,向他们递交了一些他手头上掌握的证据。
这些证据,要么是他安 去人所为,要么就是从岳氏集团中挖出来的人告诉他的,全都非常重要,可以致岳氏集团于死地!
本来他还不想这样,可这一切全都是王修为逼得!
“王修为,明天我要你死!”
来来回回跑了六七个局后,刘总并没有就此松懈,继续朝着一处地方而去,他还要去拜访一位大人物。
一位跺一跺脚,就足够让整个福海市颤抖三分的大人物!
那位大人物,名为龙霄,福海市地下王者,掌控着整个福海市的地下世界,即便是何家、刘家、岳家三方合力,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要请求他明日出手,压死岳家,再将岳氏集团直接收购,不给他们一点 机会。
虽然这样做他要付出很大代价,可为了出这口恶气,为了弄死王修为治好儿子,他再大的亏也都吃得下去!
次日。
岳氏集团问题更为严峻。
所有商城中全都下架了岳氏集团的产品,所有合作商全部都断绝了和岳氏集团的合作关系。
渠道商同样如此,而现在岳氏集团不光将一大批货砸在了手中,还即将面临着资金链断缺,随时破产的危机。
昔日庞大的岳氏集团,前后不过数日时间,已经是在风雨中摇曳,朝不保夕。
一大早王修为就陪着岳怀亦进入到公司中处理这些事情。
可这些事根本就处理不了。
大量员工离职,或主动或被动。
仅此一天时间而已,公司中就跑掉了至少一半的人,大半被何家所融合,少部分被刘家收下。
何刘两家就像是恶狼一样,蛰伏在外,一有机会就会扑上来将岳氏集团撕成碎片。
“星梦集团所有商品都已经被各大商城下架,你们的渠道商也不再跟你们合作,投资商们跟着纷纷撤资。”
刘总西装革面,意气风发,一大早上就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了星梦集团中,何家也过来了人,不过却是下面负责的一位经理,何生方、何太纵两兄弟没到场。
刘总没在意这些,反正今日谁来岳家都会死:“你们的股票更已经跌至无法再跌,公司已经没了活力,认命吧!”
何家过来的那位经理道:“岳总,这里是一些清单,这上面是你所需要赔偿的金额,请你过目。”
岳怀亦面无表情的接过那张清单。
王修为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便是发现到这上面是岳家和何家合作的事项。
但现在岳氏集团已经无力做到,那么所等待的也就是违约赔偿。
整整一个亿!
王修为眉头顿时一皱,何家这可真够狠啊!
现在的星梦集团哪里能拿出一个亿来?就算是一百万也都没有。
硕大一个公司,已经成为空壳。
岳怀亦捏着这张清单,眼睛顿时就红了!
何家之心,堪比司马昭之心,早就在半年前就有预谋了她心中恨啊。
可,事实也就在眼前,她嘴唇动了动,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岳总,我今日是过来拿钱的,一个亿,给了我就走。”那经理笑道,旁边还跟着一位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