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仙!王家两位血魔堂长老!给我留住他们!”
袁同冲着飞驰而来的郑逸仙朗声喝到!
“同哥!你放心!今日我带来了百名凝气三位筑基!身后更有烈阳楼近千修士!还有一位结丹前辈!
楼主严令,今日烈阳楼不惜一切代价托起郑家!”
郑逸仙持剑杀到!筑基初期直奔血二而去!于此同时,烈阳楼剩下的两位长老直奔血三!
五人的混战在山顶处剧烈的爆发开来!
郑莹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郑逸仙会在此刻来临。
而更让郑莹惊讶的是郑逸仙的话语,一位结丹,近千修士,烈阳楼为何会不惜一切代价增援郑家。
袁同看出了身旁佳人的疑惑,他轻声叹了口气,随后扶住了郑莹的肩膀。
“莹儿,其实今日在我来救你之前,就给用玉简给逸仙传音,好在他最终赶来了。”
郑莹用手臂扶住袁同轻声问道。
“那烈阳楼为何会出动这么大的阵势救援郑家,我郑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烈阳楼保护的啊!”
袁同摇了摇头苦笑道。
“是我,我把自己卖了,我告诉逸仙,让他通知烈阳楼,我袁同其实是位二品丹师,若是今日烈阳楼出手救你,那我愿意进入烈阳楼,给他们炼丹百年!”
震惊,茫然,感动,这一刻,这些情绪在郑莹的心中融化,最终化为了一阵悸动。
荒山上,郑莹与袁同十指紧握,当郑莹手中的温度传进袁同手中之时,袁同愣住了。
“袁同,从今日开始,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袁同笑了,当满天的血腥味充斥着所有人的鼻腔,当遍地的硝烟撕扯着所有人的思绪。
两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年轻人终于走到一起,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早以注定,却是又那么的充满奇遇。
袁同没有再说什么,手持长剑直奔血三杀去!
而郑莹则是挥舞着一根玉笛跟在了袁同的身旁。
趁着烈阳楼两位长老攻击的间隙,袁同长剑一挥!
“血三!看招!”
袁同一剑直奔血三,却因为伤势太重手中失了准头,那一剑擦着血三的肩膀险险的被他躲过。
“袁同,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郑莹飞身扶住了袁同轻声说着。
袁同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庞摇了摇头。
“男人没倒下,哪有女子动手的道理!”
郑莹眨了眨眼睛,脸庞坚毅的看着袁同。
“女人,也是人!况且我郑莹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也是修士!也有一颗逆天而行的心!”
说罢郑莹不顾袁同的反对,手持一支玉笛直奔血三而去!
袁同刚要说什么,去听的脑海中传来小猫的声音。
“小袁子,让她去吧,这修真界如此残酷,你能护得了她一时,还能护她一世不成?
随她去吧,郑莹也该成长,小袁子,你别忘了,她不是普通女子,这可是一个凝气期就能领悟道法的女子!”
长夜的激战之后,小猫终于恢复了前半夜隐藏袁同时损耗的灵力,在袁同上山之前小猫便昏迷不醒,此刻,终于可以说话了。
袁同沉思之后抬起头望着天空,天空中郑莹以全盛筑基初期的实力狠战受了重伤的血三。
郑莹一袭紫衣,那手中的玉笛如刀剑一般锋利无比,一时间竟压的血三根本无法抬头!
“猫爷,你说的对,有些事就是关心则乱,或许真的是我错了!“
袁同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第一次对这个女子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她一定会赢!
百息之后,当郑逸仙斩杀了血二,郑莹也与烈阳楼筑基长老一起斩杀了血三!
山下,王家凝气期小辈在烈阳楼的围剿之下逃走,郑家赢了!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向大地,经历了 血战之后的郑家众人终于迎来了 之际。
那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让郑家子弟止不住的欢呼起来!
袁同靠在山顶唯一的一棵大树旁坐着,脸上的鲜血也早已凝结成了血垢。
袁同仰着阳光眯起了眼睛,山脚下残存的郑家众人此时都变了,那种不一样的感觉由心底而起。
那是大战之后的幸存,那是铁血之下的历练,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么此时的郑家众人更像是一柄开封的匕首、
所有人的身上一股凌厉之意陡然而起,从这一刻起,郑家真正的开始蜕变!
“同哥,你没事吧!”
郑逸仙走到袁同的身边关心的问道。
袁同晃了晃脑袋。
“没事,还活着。”
“逸仙!”
郑莹清脆的声音从郑逸仙的耳边响起,这女子也在大战结束后的第一时间来到了袁同的身边。
“呵呵。”
郑逸仙笑了笑,随后对着郑莹拱手一拜。
“见过嫂夫人。”
郑逸仙那恭敬且显生疏的样子弄得郑莹一愣。
她没想到为什么只是半年没见,郑逸仙竟然变的如此陌生。
“逸仙,你?”
郑莹刚要说话,却被袁同挥手打断。
“好了莹儿,逸仙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想想郑家以后的路吧!”
袁同说完之后,郑莹陷入了沉默。
此时王家已经出手,虽然王家大部分隐藏的实力都在天海城,可就凭如今王家在望江城的实力,那也不是一个郑家能够阻拦的。
如今摆在郑家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与王家在望江城中决一死战,另外一个则是背井离乡离开望江城。
这个决定很难,至少不是郑莹能够决定的,于是郑莹美目流转之下看了看袁同。
“袁同,郑家后面应该怎么走,此事我要问问父亲。”
郑莹的话音刚落,郑逸仙却突然开口。
“若是问郑德祐的话,那么就不用问了!郑德祐,以及郑家元婴老祖,昨夜已然战死!如今的郑家除了一开始逃离望江城的众人之外,就只剩下山下这些人了!”
“什么!”
郑莹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踉踉跄跄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父亲与老祖都死了!我,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