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姚振的臉上頓時露出不爽的神情:“你小子說什麽狂話呢,還沒動手你就……”
但是姚振還沒說完,整個身軀,便直接倒了下去!
眾人見狀,不由得大驚!
溫良恭是何時下毒的?他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這下毒的手段,可謂是相當詭秘!
見狀,楚封塵都不由得為之動容!
“我還沒有下狠手,如果真下毒手,他會立刻死去。”
溫良恭淡漠地說道。
聞言,楚封塵不由感到震驚。
好在溫良恭也沒有下死手,不然的話,姚振可就沒命了。
“半個時辰以後他會自己醒來,不用太過擔心。”
溫良恭對楚封塵說道。
楚封塵點點頭。
到目前為止,楚封塵已經獲得了三名強者,他已經不再需要強者了。
強者不在多,在精,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若是再多招的話,楚封塵怕連管控都無法做到。
“你為何會想著要來參加宗門?”
楚封塵繞有興致地問溫良恭。
聞言,溫良恭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厲。
“無處可去,想要投靠一個宗門,但是,每到一個宗門,都被趕出來,你是唯一一個肯收留我的人。”
楚封塵聽到這話,不由大笑:“隻要你有本事,不管你是什麽人,我都會留下的,隻要你們肯為我做事,好處,少不了。”
說著,楚封塵便甩出幾枚丹藥,“這些丹藥平常很難見到,雖然隻有四品,但是,對於作戰時候的裨益極大。”
溫良恭接過丹藥,放在鼻尖一嗅,“四品丹藥,龍火丹。”
“這都能看出來?眼神不錯啊。”
楚封塵一挑眉。
“在研究毒藥的時候,也偶爾研究一下丹藥罷了,這種丹藥非常稀有,整個大千世界,隻有一個人能煉出來。”
溫良恭的目光直射楚封塵,“那就是擁有九幽龍火的人。”
“原來閣主擁有九幽龍火麽?”
胡海東見狀,將丹藥放在掌心之中,頗為好奇地觀測起來。
“龍火丹能夠增強內部靈氣,使得靈氣多少帶一點火焰屬性,能夠感染丹藥的火焰,隻有神焰級別,而神焰之中,與龍有關的火焰,就隻有一道了,那就是九幽龍火!”
溫良恭的話條理清晰,楚封塵聽了,都不由得感歎一聲。
看來真的是個奇才。
這樣的人,竟然會淪落到無處可去,楚封塵真是感到有些吃驚。
等到姚振醒來,楚封塵方才對眾人開口說道:“既然各位都已經加入了我封神閣,那我就不賣關子了。”
“這位,是現在赤北境在逃的通緝犯,江鷹淩。”
言罷,江鷹淩便將自己的麵皮摘下,讓眾人看了個清楚。
在看到江鷹淩的麵貌以後,眾人的臉上皆是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江鷹淩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通緝令上所寫,那是欺師滅祖,十惡不赦的罪人!
但是楚封塵卻是說道:“他並不是如同你們所見到的一般,現在的聖明宗,已經改朝換代,因為內中的爭奪關係,江鷹淩被現在掌管聖明宗的弟子所抹黑。”
“其實,他才是真正欺師滅祖的人!”
“這……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可否與我們一說?”
聞言,楚封塵還沒開口,江鷹淩,就先行一步開口了。
“事情……是這樣的……”
當江鷹淩將事情全都講述清楚以後,眾人不由得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麽歹毒的人!”
“修煉這種陰邪的功法,我也是前所未見啊……”
“這種孽畜,就應該剁碎了喂狗!”
三人都是義憤填膺。
看樣子,好像隨時都想要上聖明宗,把黎重陽剁碎了一樣。
見狀,楚封塵便對眾人說道:“諸位,這黎重陽,手段和心性都可以說是極度狠辣,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得好死的,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應該還不足以和黎重陽對抗。”
這是楚封塵現在不得不承認的現實,黎重陽現在擁兵自重,整個聖明宗都聽他調遣不說,他還外合了不少其他的宗門。
聖明宗的底蘊本來就十分豐厚,聲名遠揚,想要聯合其他的宗門,自然是一句話的事情。
隻要將消息散布出去,其他的宗門便會蜂擁而至,甚至都不要黎重陽去請,那些人就自己腆著臉來求聯合了。
畢竟能攀上聖明宗這棵高枝,也不容易。
“據我現在所知,現在聖明宗聯合的宗門,已經不下十指之數了,其中實力比較強悍的,有紫荊閣,萬王樓,聽雲軒,龍騰宗,風雷閣。”
“他們的強者,基本都在大千境五重以上,十分難纏。”
聞言,眾人的眉頭都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大千境五重以上的強者,就算是他們,也得衡量一下。
準確來講,楚封塵他們能夠行動的戰鬥力,也隻有目前的五人,其他的強者,楚封塵是再也找不出來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江鷹淩忽然對楚封塵說道。
聞言,楚封塵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何計?”
“你忘了,我們是從哪裏回來的麽?”
楚封塵聞言一怔,旋即似乎想起了什麽:“你是說……天空城?”
“沒錯!”
江鷹淩對楚封塵說道:“我們的力量,雖說暫時不能對抗這麽多宗門的聯合,但是,對付天空城,卻不一定是沒有可能的!”
楚封塵和江鷹淩回到赤北境的目的,就是要尋找幫手!因為橫生變故所以才擱置了。
江鷹淩也是忽然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雖說人數沒有聖明宗的多,但是,卻個個都是強中之手!此去天空城,贏麵會大很多!
“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楚封塵不由得拍了拍腦門,旋即說道:“隻要將傳承拿到手,不怕打不過他們!”
“我也是這麽想的!”
江鷹淩笑道。
“等等,這是什麽意思?我們還要上天空城?”
姚振有些不明白他倆的意思,而一旁的胡海東,卻是輕撫長須,淡然說道:“何須問這麽多,閣主去哪裏,我們跟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