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修涯築基完成的時候。
渝都大酒店外停下一輛奧迪Q7,車上下來一個一臉橫肉的光頭中年人正是劉禹的父親劉傑成。
他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細的金鏈子,手臂紋龍,模樣凶狠,臉色陰沉的走進酒店。
他身後的三輛金環麵包車上走下來一群壯碩混混,神態乖張的跟著他魚貫而入。
大堂經理瞧見這一幕,連忙跑過來迎接:“劉總,我......”
“啪!”
劉傑成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得大堂經理當場滾倒在地。
“老子讓你們接待好我兒子,你們就是這麽接待的?”
他神色冷冽的看著大堂經理:“人在哪裏!”
“......劉總,我,我已經找人將劉少送到醫院了。”
大堂經理惶恐的站起來解釋:“您別生氣,這件事......”
劉傑成轉身就抓過手下拿著的甩棍,一棍子砸得大堂經理跪倒在地!
“我劉傑成的兒子被人毀容了!還斷了一隻手!你他媽叫我不生氣?!!”
他用帶血的棍子指著大堂經理怒吼:“說!人在哪裏!”
大堂經理哀嚎:“我真的不知道......”
劉傑成氣的敗壞的又給了他一棍子。
他身旁湊過來一個寸頭混混:“老板,怎麽搞?”
“找到人,斷手斷腳。”
劉傑成臉色猙獰,轉頭看了手下一眼:“你去跟我哥打聽下,找到那小雜種的爹媽在哪裏,老子要把他爹媽也打成殘廢!”
也就是這時,有個混混拿著電話道:“老板,有兄弟看到那小子在二環路附近。”
“走!”
......
半小時後,顧修涯走到了沈思悅家小區外麵。
五百年的記憶亢長且繁複,他一路回憶了許久,才想起了記憶中自己借住三年的地方,到底位於什麽位置。
原本顧修涯是打算回家看看,五百年了,母親是否安好,是否健康,是否過得快樂......每每想起來,顧修涯都有一種子欲養而親不待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