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張天師歎了口氣......我就猜到這事兒最終還是躲不過。
張天師其實也知道，自己就算不承認靈石這事兒，這些老油條也不會就此相信。
問題靈石這東西何等珍稀，即便公平交換他也舍不得，所以哪怕明知道機會渺小，他還是想試試能不能應付過去。
現在發現難再應付，張天師也就熄了心思。
他幹脆道：“石......石掌教若是想換，倒也不是不能商量，隻不過有一點我得明說：此次我龍鳳山共計得了五塊靈石，其中一塊已經用於聚靈陣啟動。”
“也就是說，還有四塊？”
青城山的薑真人微微挑眉。
他不禁琢磨起張天師會同意賣幾塊——全部肯定是不用想的，三塊估計也夠嗆，兩塊的話......或許能聊一聊。
想到這，薑真人開口道：“張天師，既然如此，咱們不如找個地方私下聊聊？”
結果張天師還沒回答，一旁的石如玉就道：“薑真人，在場的誰不想換靈石？你要跟張天師私下聊，我們怎麽辦？要談就在這談。”
薑真人差點吐血，心說石如玉你特麽是跟龍鳳山一夥的吧？這種事情你不私下談，還想著在這聊？這麽多人聊個屁啊！這不是給龍鳳山坐地起價的機會？
接著想起往日的江湖謠言，他不免在心裏罵娘——論起來，這朱陵洞天跟龍鳳山還真算得上是一夥的，小姨子跟姐夫啊！
得，這回怕是要大出血了。
想歸想，但哪怕要大出血，薑真人也沒打算放棄這樣的機會，當下咬牙道：“張天師，你說個價吧，我青城要兩塊。”
張天師淡淡道：“你做夢呢？我手裏現在總共也就兩塊。”
薑真人一愣：“什麽意思？不是五塊嗎？”
“你們都知道我找人幫忙了，我不得給人家點手續費？”
張天師不屑道：“一共五塊靈石，我隻得了三塊，還有兩塊給幫忙的前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