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柏文愣了下，心中一跳，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了。
他原本以為顧修涯隻是對藥材感興趣，屬於那種葉公好龍的人。畢竟顧修涯的年紀實在是太小，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有鑒別能力的人。
結果卻是沒想到，顧修涯居然一口就叫破了他的算盤！
他心裏一時難免有些慌亂，冷哼一聲道：“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修涯沒有廢話：“非要我說明白嗎？那好，那我就告訴你，你這藥是假的！”
話音未落，周圍頓時亂成一團。
“不可能吧？馮老板居然造假？”
“馮總一場交易會抽成都能賺幾百萬，沒必要為這點小錢砸了自己的招牌吧？”
“這可是幾千萬，不少了，鋌而走險也不一定啊。”
“倒也是......”
不少人交頭接耳一陣，看馮柏文的眼神就帶了一絲懷疑。
這是要是真的，那問題可就大了——誰也不敢確定這是不是馮柏文第一次造假，以前開了那麽多場交易會，指不定還有假貨呢！
那苗女同樣是臉色一變，沉著臉站起來。
她看向顧修涯：“喂，你說的是真的？”
顧修涯點點頭就：“當然是真的。”
馮柏文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嘴上卻是逞強道：“剛才的效果，大家是親眼所見，現在你說是假的便是假的？你有證據嗎！”
這話讓不少人想起那條被治好的小型犬，一時又有些半信半疑了。
畢竟現實擺在眼前不是？
顧修涯卻是不慌不忙：“是真是假，你再當著大家的麵試試不就知道了？”
馮柏文斷然拒絕：“此藥如此珍貴，你說試試就試試？那試藥用去的部分算誰的？”
顧修涯正要說話，那苗女卻是從座位上走到過道，冷聲道：“算我的！試藥用了多少，我照價賠給你！”
馮柏文愣了下，臉色一黑：“不行！缺了就不好賣了，除非你現在給錢買下來，我再讓你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