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涯沒跟他拐彎抹角：“說。”
“額，好吧。”
徐向前見顧修涯沒興致和自己囉嗦，也就徑直了當道：“這兩天我哥讓我去了趟雲北，拜托合夥人找了下您要的東西，比較奇怪的是，原本那邊每年都有很多上年份的藥材出售，但最近卻毛都沒見著。”
“我打聽了下，聽說是他們的什麽族長病了，所以收了很多藥材吊命，市場上但凡有點年月的藥材，都被那夥人提前收走了。”
“我尋思怎麽沒藥材就找您要的玉石吧，結果您猜怎麽著。”
徐向前說到這，笑了起來：“我沒想到顧大師您的人麵這麽廣，居然連這些苗疆的人都要賣您麵子！”
顧修涯聽得有些雲裏霧裏：“我的麵子？”
“可不是？您是不知道啊，昨天我一整天都在找您要的極品玉石，但打聽了很多地方，一無所獲，我就考慮要不要去緬甸那邊看看。”
“結果我前腳出酒店，後腳就有人找上門了，自稱是什麽三苗族的什麽什麽祭司，他們的普通話說得不太好，我也就聽了個大概，反正就是問我認不認識您。”
“我本來想說不認識的，畢竟當時不知道他們的身份，結果您猜怎麽著，我還沒說話呢，我們那合夥人就打電話來了，讓我千萬不要說謊，不然連他都沒辦法保我安全離開。”
“我就問了下他們找您幹什麽，結果那個帶頭的說，他們小姐，哦不，應該是他們的少族長，想要結交您。還說如果我能請動您幫忙，玉石要多少有多少，他們直接帶我們去礦上挑！”
說到這，徐向前頓了下：“我不敢自作主張，當時隻是搪塞了下，您看......”
顧修涯頓時明白過來。
不用問，這事兒肯定是那個方月兒搞出來的。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夥苗族人不但財力雄厚，在當地的消息渠道居然也如此強大，連剛到雲北的徐向前，都能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