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蒼,你別以為通過了長風學院的入學檢測就了不起了,老祖的遺言你們可以不遵守,但是如此數典忘祖,我看你們未來的成就也有限!”
秦陽盯著冷聲說道。
“放肆!”
“大膽!”
“將秦陽這個狗奴才拿下!”
秦家眾人怒吼。
頓時,許多秦家護衛圍了上來。
秦陽獨木難支,被迫後退,都已退到秦紅袖身邊了,實在退無可退。
“夠了!”
秦紅袖站起身來,她瘦弱身軀卻是顯得剛強無比,她身上隱隱有寒氣迸發,她一聲怒喝,頓時讓整個秦家都安靜了下來,不約而同將目光看向了她。
“你們處心積慮想要老祖留下的空間戒指,我給你們!”
秦紅袖沉聲說道。
鐺!
說著,秦紅袖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一塊玉佩和一件繈褓,然後將手指上的那枚古樸的空間戒指直接扔在了地上。
“爹,這裏秦家的資源,你先檢查一下。”
秦蒼趕緊將空間戒指撿了起來,然後遞給秦山河。
秦山河意念探入到空間戒指之中,卻是發現裏麵空無一物,什麽也沒有,頓時就變了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不可能,說!你是不是把裏麵的寶藏和資源都藏起來了?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麵了!”
秦山河憤怒無比,眼中射出擇人而噬的可怕目光,處心積慮各種濫招都用盡了,沒想到得到的卻是這種結果,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頓時暴發了,收起了所有的偽裝與忍耐,怒吼道。
“除了我手上的玉佩和繈褓,並無其他東西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也沒有辦法!”
秦紅袖淡淡地說道。
她現在心灰意冷,淒涼身世像是一根針,插在她的心上,想起來都疼。
而現在,最疼愛自己的秦家老祖居然突然暴斃了,讓她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將那塊玉佩給我看下!”
秦山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冷聲說道。
聽到秦山河居然要將關於自己身世的玉佩也要奪走,秦紅袖就算再好的脾性也沒能忍住,直接“騰”地一下站起來,兩眼死死地盯著秦山河,玉手緊緊地握著玉佩,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拿過來!”
秦山河不為所動,伸出孔武有力的大手,繼續冷聲道。
“秦山河,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秦陽簡直無河看下去了,直接怒吼道。
啪!
秦山河的兒子秦蒼出手,他元力暴發,冷不防地出手,直接將秦陽給扇飛了出去。
秦陽狂吐鮮血,受傷極重。
“這兒有你這個狗奴才說話的份嗎?”
秦蒼冷聲說道。
“秦山河,秦蒼,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秦紅袖怒吼道。
此時,她感覺好無助,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個充滿著陽光笑容的英俊少年。
有個依靠,要是他在這兒該多好?
秦紅袖在這個時候,腦海之中卻不停地回憶著與秦浩在一起的一幕幕。
雖然短暫,但卻充滿了溫暖。
淚水在她的眼中打著轉,堅強如她,也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現在該怎麽辦?
妥協嗎?
憤怒嗎?
也許都沒什麽用!
無能為力!
秦紅袖緊緊地攥著手中那枚玉佩,手指甲都掐進了肉中,鮮血一點點地往下滴落。
她倔強地抬起頭,橫眉盯著秦山河父子。
“臭娘們,原來老太爺在的時候你就是公主,現在你屁都不是,少在老子麵前裝清高,看老子今天給你點顏色看看!”
秦蒼冷哼一聲,朝著秦紅袖走來。
啪!
秦蒼居然出手了,又一巴掌將秦紅袖扇倒在地!
“你……”
秦紅袖抽出那枚靈器發簪,死死地對著秦蒼,但是她虛弱的狀態,完全無法給秦蒼造成任何威脅,反而惹來秦蒼一陣囂張的狂笑。
“現在老太爺不在了,而你又不是我秦家真正的嫡係,我正好缺個通房的丫頭,我看你就很不錯,哈哈……”
秦蒼看著有種柔弱絕美的秦紅袖,他頓時有種想要得到秦紅袖的 ,於是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大聲笑道。
“畜生!”
秦紅袖真要絕望了,她後退著怒喝道。
秦蒼看到秦紅袖越害怕,他反而越有征服的滿足感,他大笑道:“我就是畜生,你能怎麽樣?你去地獄將那個偏心的老太爺叫起來打我呀!哈哈……”
秦蒼向著秦紅袖逼近!
“給小爺過來吧!你跑不掉的!”
秦蒼突然發動身法武技,瞬間來到秦紅袖麵前,伸手朝著秦紅袖的玉手抓去!
“住手!放開你的狗爪!”
這時,一道大喝聲從正堂門口傳來。
秦蒼嚇得一個哆嗦,立即回頭望去。
眾人都朝著門口望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色長衫的英氣少年,劍眉星目,手中握著一把火焰繚繞的火紅長劍,踏著堅定的步伐,朝著大堂走來。
“秦浩老弟!”
秦陽興奮地大喊道。
“真的是你,你……你怎麽來了?”
秦紅袖仿佛看到一位年輕的天神下凡,心中小鹿嘭嘭直跳,此刻,她覺得所有的害怕與恐懼,全都化為了烏有,而有的,隻是淡淡的微笑,她輕聲開口問道,如在問候一位許久不見的老友。
咻!
秦浩一個瞬閃,直接站在了秦紅袖的身前,如一道銅牆鐵壁一般,將秦蒼擋在了外麵。
“你是誰?居然闖進了我秦家內院,找死!”
秦蒼眼看著就要到手的鴨子居然要飛了,頓時怒不可遏!
“你想怎麽死?”
秦浩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冷聲說道。
“大膽!”
“找死呀!”
“秦浩?沒聽過呀!”
“他是得了失心瘋麽?”
……
秦蒼還未開口,秦家那些人倒時率先不淡定了。
很快,有一個原來秦紅袖的護衛跑上前來,將秦浩的身份快速對著秦蒼說了一遍。
“青陽城葉家分支?”
“秦浩?”
“一個廢物贅婿?”
秦家眾人很快將秦浩的身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隻是,這個護衛也隻是道聽途說,根本不了解秦浩的底細,是以,這個護衛說的情況隻是秦浩未進天炎山脈以前的信息,與現在的秦浩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秦浩是吧?秦家分支的下等人,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嗎?”
秦蒼自以為得知了一切自相,頭抬得老高,對著秦浩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