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這讓賽博塔赫感到不適,畢竟野戰醫院的經曆,並不是什麽好的回憶。
“非常感謝您,如果不是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威爾用感激的口吻說著,而賽博塔赫隻是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既然遇上了,賽博塔赫便送他們一程,這不是什麽難事兒,反正他也沒有著急的事情。
何況他看那個男孩還算順眼,畢竟他的發色很淺,淺得幾乎接近於白色。
發生在男孩身上的事情,賽博塔赫已經知道了,畢竟這沒什麽好隱瞞的,在送孩子進檢查室以後,威爾便把事情對他和盤托出。
賽博塔赫聽完後,表示了遺憾,不過在威爾說,自己恐怕無力撫養,準備將這個可憐孩子送到孤兒院後,賽博塔赫則陷入沉思。
老實說,他突然動了收養這個男孩的心思。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感覺,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對自己說——他和你有緣。
不過這件事情,賽博塔赫隻是一時興起,畢竟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
很快,護士就走了出來,他表示孩子的發熱症狀很嚴重,應該是感冒,需要緊急治療。
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隨著貨幣貶值,物價飛漲,加上波旁王國的封鎖,被炒到天上的不止食物價格,還是有藥品價格。
“交給我吧,”
賽博塔赫伸出手,接過了醫生開具的單子,隨後表示,費用由他來承擔。
“真的非常感謝您,尊敬的先生,還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威爾對麵前年輕人的善舉感到欽佩,同時也想知道,今天遇見的,到底是哪位貴人。
“我叫賽博塔赫.哈爾.馮.格爾曼。
你可以稱呼我賽博塔赫先生,我喜歡別人叫我名字,而非姓氏。”
賽博塔赫笑著說道,隨後便拿出錢夾,付了藥費。